直在一起,為了生存奔波,他這一生一共才一個女人,那就是婉言,而婉言她也只有生育過一次啊!…”。“那有沒有可能婉言和別的人有過孩子?!”,馬如龍深沉的思索著,嘴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啪!”,安娜狠狠的在馬如龍的腦袋瓜上打了一掌,似要激動的大吼,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魯莽,手在胸前安撫了一下,平下心來,繼續說道:“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怎麼老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你覺得婉言像是那種人麼?別說她這人正直善良,就單單從他們諸葛家族那壓的人透不過氣的族規來看,就不可能在婉言的身上發生這樣的事!”。馬如龍點了點頭,深吸一口煙,遂將菸灰抖落,回過頭來注視著安娜的眼睛,疑惑的說道:“我本來和你一樣的想法,可是今天,今天我看到了鳶奇特的變化…如果不是諸葛家族的子孫怎麼可能…”。“變化?”,安娜發覺馬如龍的神情不對,聽著他說出變化二字的時候,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手緊緊的抓住了馬如龍的手臂,抓的馬如龍手臂一陣發紅,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指和婉言相似的變化?!鳶這個孩子?!”。馬如龍禁不住安娜的詢問,微微點了點頭,將今天發生的真實情況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你講的都是真的?!”,安娜聽完唰的就站了起來,抓著馬如龍的肩頭一陣的晃動。“噓…安靜安靜”,馬如龍輕聲勸說著,將燃盡的煙在菸缸掐滅後也站了起來,凝視著安娜的眼睛,繼續說道:“不是我親眼看到,我又怎麼會感到疑惑呢?不過鳶這個孩子的能力比起婉言來更來的強悍,以他的特殊潛力甚至比婉言強悍十倍都不止。諸葛家族只有傳承了戰鬥能力的後代才能擁有此變化,額頭上都會出現個淡藍色的‘雷’字,可這孩子,他額頭上出現的字是紅色的,更像是血凝聚成的,這點我從沒聽說諸葛家族歷史上有這樣的變化的!更何況當時她那猙獰的模樣,全身血絲密佈,獠牙驟生,眼瞳紅色可怕,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那後來他是怎麼變回原形的?”,安娜迫不及待的問道。“對啊!”,馬如龍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幽幽的說道:“我怎麼都忘了問霖這個孩子了!阿月,亭月,她是誰?她怎麼一說自己是阿月,鳶這孩子就頓時醒悟變回原形了?”。“亭月…”,聽著馬如龍的訴說,安娜也是一陣疑惑。
這時,水聲停歇下來…“安娜阿姨!拿衣服給我,我洗好了!”,浴室內霖的聲音傳來,驚醒了馬如龍和安娜的思考。“哦,來了來了,稍微等一下,阿姨就去給你拿來”,安娜趕忙跑進臥室在衣櫃裡一陣翻找,左挑右選拿了身絲質的花紋衣服和一件白色短褲走了出來,笑嘻嘻的扣響了浴室門,待霖開門後,從門縫內將衣服塞了進去。“阿姨,這衣服…穿的出去麼?”,霖站在鏡子前左右的打量著自己,上身的絲質衣服隱隱的看到白色裹胸,衣服的開口很大,畢竟霖已經20週歲了,身材早已定型,白嫩的半抹酥胸流露在外,中間是深深的迷人的溝壑,她可從沒穿過如此“性感”的衣服,加上下身那條白色的超短褲,白皙的大腿一覽無餘,她是越看越害羞。“哪有走不出去的,現在的女孩子都穿這樣的啊,這還是阿姨年輕時候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