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日所到,地面上走獸的足印明顯多於前日,並且空中也不曾見到幾隻飛禽,彷彿在一天之內飛禽悉數絕跡一般。相必之下,飛禽走獸對於危險更易察覺,往往會提前避開。再者,雖明晨我們就能到達,可我們現在距離吉拉要塞的距離也是最近。況且往往這個時候都是警惕最低,敵人偷襲的最佳時機。畢竟我們現在只有不到百人,所以不得不放敵人偷襲。”
炎舞陽認真的聽完柳若水的分析,不露聲色的也用細語向在自己身旁的柳若水讚道:“若水所言甚是。經你一說,我也感覺到了今日的不同。我們的前方,的確很可能就是等著我們的就是敵人。事到如今,若水你有何良策?”
“主公,現敵在暗,我在明。況敵人數計劃我們都不得而知。所以我認為只有儘快到達我軍大營才是唯一的出路。”越向後說,柳若水的聲調越低,低的只有炎舞陽和他兩個人才能勉強聽到。
“大人,不好了。他們好像發現我們了。”斥候急急忙忙的報告道。
司徒家的密使對於炎舞陽竟然能夠發現自己天衣無縫的佈置而感到十分不可思議,急切的追問道:“快點說,到底怎麼了?”
“大人,炎舞陽的隊伍突然分成了兩股。其中一隊沿著我們埋伏的地點繼續前進,另一隊正轉向偏東,繞道而去了。”
中年男子聽到這個訊息,恨恨的將自己的拳頭在空中揮動了兩下。怒道:“想不到竟然功虧一簣。”
“大人,那炎舞陽似乎沒有離開,還在照著原路前進。並且速度也比另一隊繞道而行的慢了一些。”
“廢物,他們既然發現了我們的佈置。難道炎舞陽還會傻的不變裝,還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等著我們去殺他?他會在這個時候分兵兩路,故意給我們更好下手的機會?”中年男子大力的拍打了跪在地上的斥候頭部幾下,可胸中怒氣依舊難消,繼續罵道:“就算是豬腦子也不會傻到自己往我們的陷阱裡面鑽。”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斥候可不希望自己成為失敗的犧牲品,連連唯唯諾諾的賠罪。
“還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追。既然被他們發現了,也就沒必要再隱藏了。立即通知我們的人,追那隊向東逃竄的。”
“大人,那從原路走的那些怎麼辦?”
中年男子短暫的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在那裡佈置了幾處陷阱,再留下十個人就足夠了。其他的人,都去追那隊向東逃得。我留在這裡等著兩邊的訊息。”
就在東海人分兵兩路不久之後,一道道隨著馬蹄騰起的塵煙也跟隨著從暗處走了出來。幾十名全身上下被黑色所包裹的勁裝男子向東急速奔去。
東海人的隊伍,雖說從不過百人再次分兵兩路,雖人數更加單薄,卻的確讓那些苦心埋伏的人們嚐到了無盡的苦水。尤其是東海人分出向東而去的隊伍,更是快馬加鞭,使得跟隨他們身後的人不得不使出全力追去。
“若水果然妙計。”此刻的炎舞陽,絲毫沒有任何隱藏,依舊是衣著光鮮,大搖大擺的走在隊伍的前面,微笑著向身後的柳若水笑道。
“主公,我們也要加快速度了。還是儘早透過此地,到達我軍駐地才是上策啊。”柳若水在一旁警惕的提醒著炎舞陽。
炎舞陽馬鞭一揮,向著身後的四十五名騎士大吼一聲“戰士們,隨我衝。”隨著炎舞陽的聲音,這支不被追殺者看中的隊伍,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貌,瞬間加速,彷彿流星一般向前衝去。在他們的面前,將是伏擊者早就安排的數道關卡,迎接他們的,將是冷箭和暗殺和陷阱。
時間飛速的流逝,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柳若水派出的那支祥兵還是沒能抵禦住如狼似虎的眾多殺手,四十五名騎士為了他們的主君,永遠將自己的生命留在了這浩瀚的原野之中。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