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派出的前往東海的使者,也好像有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無論是炎舞陽還是蕾茜妮,也都沒有給自己進一步明確的答覆,搞的列加多日來夜不能眠。
“哥薩得,你說著炎舞陽和司徒元朗這一老一小,到底演的是什麼戲啊?”
哥薩得摸了摸自己最近才需起的短鬚,苦笑答道:“王爺,您這下可是把我問住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您看的清楚,但我知道一點,就是炎侯和司徒元朗這一老一小兩個狐狸,一定是在吉拉要塞那裡對上了。”
列加搖頭苦笑,一個是自己的女婿,一個是自己在朝中最大的助理。這兩股勢力,原本在自己計劃中應當是左右雙手,沒想到竟然先暗中較量起來了。列加仔細的思索著近期發生的事情,細細的算起來,冰雪的反叛,看來也和司徒元朗脫離不了干係。
“司徒元朗那個老東西,這是在給我下馬威看啊。”
哥薩得道:“如果說司徒元朗現在敢有什麼二心,那我倒是覺得不太可能。但是司徒家族和炎侯之間是否有什麼隔膜,這就是外人不得而知了。”
列加的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什麼隔膜。司徒元朗竟敢在這個時候竄動冰雪叛亂,自然是要藉此消弱東海的力量。希望今後我要絕對倚仗他罷了。這次炎舞陽的事情,我看他多少也有份。”
哥薩得帶著一絲憂慮的說道:“王爺,現在我們形勢還不容樂觀。是不是您催促一下司徒家族,讓他們儘快放東海軍進吉拉要塞。”
列加搖搖頭說道:“現在單單是催促,看來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司徒元朗敢在這時候發動,就是看出了我們和康明丁之間的勝負,就是取決與東海軍能不能拿下吉拉要塞。所以就算我們著急,他也要完成自己的目的才肯善罷甘休。”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司徒家族和東海軍就這樣對上啊,我們前面還有幾十萬康明丁的大軍呢。他現在鬧成這樣,也太不像話了。”哥薩得對於炎舞陽,還有著一絲由於蕾茜妮而附加的好感,但對於司徒家族,確是從開始就看不上。
“哥薩得,明日傳令全軍後撤三十里。然後派人去帝都,告訴司徒元朗,我軍糧草接濟出現困境。希望他儘快安排東海軍進駐吉拉要塞。”
哥薩得無奈的點頭說道:“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但願炎侯不要真的出什麼意外才好。”
此時此刻,列加也只能苦悶的搖頭說道:“希望鳳凰兒和炎舞陽現在都還能夠平安吧。”
帝都。
康太后的腦海中,近日裡一直琢磨著康明丁的那幾句話“你只要隨便找個先皇的公主,賜予司徒元朗的兒子做駙馬。那司徒元朗就只能乖乖的派出一個兒子來作咱們的人質。到那時候,他就是和我們一條船上的人,就算想反悔,也要想想別人信不信他。如此一來,他也就只能乖乖的聽咱們吩咐。只要列加一滅,那時候他還不是任由我們宰割。”
左思右想之後,康太后終於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先皇的第十五女,年僅十六歲的和林公主。經過和康明丁以及塞亞商議過後,康太后迫不及待的將司徒元朗找來,商議賜婚之事。
康太后望著下面的司徒元朗,眼前這個看似年邁古稀的老人,卻正是自己十數年來最大的敵人。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還要和她成為親戚。
康太后掛著一副關切的面容說道:“哀家聽聞尚書大人的少公子還未娶妻,特此向尚書大人提親來了。”
司徒元朗也擺出了一張誠恐的神色,應道:“老臣多謝太后關心。小犬不堪,竟可得到太后掛念,真是折煞老臣了。”
康太后點點頭,輕聲說道:“尚書大人勞苦功高,又是朝廷的股弦之臣。哀家一直都想怎麼才能表達一下哀家和陛下對於司徒家族的尊重。尚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