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混為一談,直到你離開,我才知道你和她們的天壤之別。每天醒來,想你不在身邊,心裡總是空牢牢的。我習慣吃你做的飯,習慣有個人圍著我打轉,習慣跟我撒嬌的那個人是你,換成誰都不行,很反感,我像中了你的毒,過去了這麼久還是戒不掉,我。。。。。。”
“你別說了,別說了。。。。。。”女人的哭音洩露出來。
權至龍鬆開環住她的手,將人從被子裡挖出來,捧著她的臉,認真而鄭重地說:“研希,你該瞭解我的品性,我是說一不二的。。。。。。我,甘願為你做一個平凡的人,不是,也不是權至龍。只做一個愛你的男人,好嗎?”
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崔研希咬著下唇,無措地搖頭,一句話也不說出來。
“你不睜開眼,我就吻你了?”
“不。。。。。。”
輕輕封住那片柔軟的唇,細細地舔舐,舌齒相溶。
男人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菸草味,更加凌亂了她的思緒。她想她是生病了,才懶得推開他,她一定病的糊塗,才捨不得拒絕這個吻。。。。。。
凌晨一點,崔研希睡下了。
吃了藥,燒退了大半,體溫也平穩了。
權至龍依然摟著她,沒什麼睡意。朦朧間,懷裡的身子動了動,不適地呢喃幾聲。他睜開眼,“怎麼了?”
崔研希微微掙開他,熱得小臉兒俏紅,“我很熱。。。。。。”
“衣服脫了吧?”
權至龍試著把手探進被子,這才發現她的薄衫已經被汗浸溼,或者說她可能淋了雨,根本就沒換下潮溼的衣服。
掀開被,不由分說地去為她解開釦子,後者立即警覺地一掙,渾濁的雙眸也有了幾分清明,“別碰。”
“我是你的男人,哪裡我沒看過。”
天地可鑑,此時的權至龍真的毫無雜念。可是,當衣衫慢慢褪掉之後,他感到喉嚨發緊,表情不自然地移開視線,“褲子也脫了吧,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許是因為發燒,大腦變得遲鈍了。崔研希慢騰騰地換下衣物,把它交到男人手上。那潮熱的溫度把男人“燙”得一激靈,鼻息登時加重。
試想,將近半年沒有性生活,現在看到日思夜盼的女人的酮體是什麼感受?
心潮澎湃不足以形容。
那緊緻的身段兒,結實而曼妙的腰肢,白皙豐滿的。。。。。。匆匆別過臉,他連忙打斷了覬覦的念頭。
不行!
研希還在生病!
她還沒有完全放下戒備。衝動的後果,很可能將這剛剛建立起來的好感毀於一旦。
權至龍一面否定內心的掙扎,一面若無其事地用被子包裹好女人,重新將她抱在懷裡,幸而,她沒拒絕。他安了心,可是,那種念頭就像生了刺,瘋狂地纏上他。。。。。。
堅決不行!
權至龍,你不是毛頭小子,這點兒自控能力還是有的!
崔研希又睡下了,睡相很無辜。她並不知道自己正被一隻“狼”盯著,隨時有被拆食入腹的可能。。。。。。
權至龍按捺著,靠著意志挺過*的悸動。窗外又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雨,雨珠敲打著窗子和鐵皮棚頂,噼噼啪啪,就像狂亂的心跳。。。。。。
凌晨三點,崔研希想翻身卻發現身體受制,吭唧一聲,推了推男人。
“怎麼了?”
男人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體溫已經接近正常,又說:“再吃一遍藥,明天應該就好了。”
迷迷糊糊地被人扶起來,崔研希接下對方的喂服。肩頭露出被子,她打了個寒戰,“冷。。。。。。”
“躺下。”權至龍細心為她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