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把他當成了一個記性不好還貪吃的小狗了嘛。蕭張氣得差不多快要瘋掉,這個瘋女人是專門來折磨他的嗎?打完人就跑掉了,現在這會倒是不忘記回頭來諷刺他。
他氣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將她拖到面前來拿刀剮,以前不是有那些個十大酷刑嘛,一個一個地都拿來給這個女人用了,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對面的花小米沒聽到蕭張任何的回應,還在琢磨是不是電話出了問題,一個人在嘀咕:“咦?怎麼沒聲音了?難道是電話出問題了?剛剛不是還聽到那廝的慘叫了的?”
那廝?蕭張的怒火已經基本快把他的理智給燒沒了,對著電話大吼:“花!小!米!!!!”
花小米的耳膜一震,差點沒被蕭張的聲音給震聾了,手一哆嗦手機差點兒就掉地上去了。這個電話看來真的有點問題了,一會沒聲音,一會兒震耳欲聾的。
不管怎麼樣這生意不能丟了,花小米拍拍胸脯讓自己先鎮定一下,接下來就要去闖這個九死一生的鬼門關啦。花小米清清喉嚨,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底氣十足:“蕭先生,您還好吧?”
蕭張已經氣到胸口悶痛,氣呼呼地啞著嗓子說:“你還想幹嘛?你到底要幹嘛?你究竟想怎麼樣啊?”
花小米估計自己真的把這個人折磨得夠嗆,居然連續問了三個問題還都是表達的同一個意思。花小米胡亂猜測著,蕭張初高中語文一定學得不錯,反問句,排比句,用得真是出神入化啊。
花小米嘿嘿傻笑說:“別這麼緊張啊,搞得我跟個強暴良家婦女的採花賊似的。”
蕭張一時語塞,一腔怒火無處發洩:“花小米,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諷刺我的?你打了我兩次,還專門打電話來消遣我?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啊?”
花小米一時羞愧:“對不起,蕭先生,我沒想……”
蕭張被還在用藥油按著的師傅一個狠勁,又是一聲慘叫。花小米聽著都覺得慘絕人寰,回憶著當初好像也沒那麼用力地踢吧?
蕭張悶哼著說:“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僅僅是為了道歉,那我看還是不必了。我只是要好心提醒你一下,最好不要被我再碰到,不然你看我怎麼報復你。”
花小米一個寒戰,好端端的夏天就因為這一句話居然涼透了她的背心。她繼續扮演著老好人:“蕭先生,何必呢,對吧?人家都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我們還稱不上是有怨恨吧?”
蕭張冷哼著說:“你當然說得那麼輕鬆,現在在醫院做理療的可是我,不是你花小米。”
花小米連聲說著:“這樣吧,蕭先生。我現在到醫院去看看你,你的醫療費用全部都由我來出。”
蕭張冷笑著:“呵——呵——,爆米花,你把我打了,現在假惺惺說要出醫療費用,這樣就想讓我放過你?你是不是太過於天真了啊?”
花小米雞皮疙瘩生生被這陰氣十足的話給逼了出來,她擺擺手對著前臺美美說:“美美,空調開得太低啦,快去調調,你看看我這一身的雞皮疙瘩。”美美看著花小米,然後莫名其妙地去調空調溫度。
接著花小米對著蕭張說道:“蕭先生,我知道你不想放過我。我現在都覺得我絕對不能這麼輕易被放過了,你看見你的那個傷沒有?多淤青啊,現在多疼啊,你怎麼能就這麼放過我呢?對吧?我現在就想來自投羅網,難道你還不想抓住這個機會嗎?這個機會一旦溜走可就沒有下次了啊!”
花小米越說越覺得自己好像電視銷售的那些傻逼們,聲嘶力竭地吼著:“九!九!八!現在撥打電話只要九——九——八——難道你還要再次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嗎?難道你不想抓住這次機會嗎?趕快拿起手機撥打螢幕下方的電話*****”
花小米一邊說著一邊想,也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