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斂財是花小米最愛的手段,可惜從來沒學到手,這次藉著送財去的理由,好歹也學點兒斂財的手段也算是不錯啊。
然而花小米卻是頭一遭給別人送財上門,如何送也成為了一個大難題。花小米從來沒有實踐過,但是倒是聽說過很多種方法,有迂迴戰術,比如借打麻將輸錢給對方;有偷天換日,比如送昂貴的禮物,金豬金佛看啥順眼送啥;也有送禮也如同辦公一般公事公辦,按程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招式雖多,但是不一定就適合這個心眼比針眼兒小的傢伙,花小米想得頭疼,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只得捂著腦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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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這幾天,花小米卻根本沒機會對蕭張使用上金錢的招數,因為蕭張平白無故失蹤了。不管是花小米打電話打WI公司,還是打電話到蕭張手機都始終找不到人,花小米甚至跑到蕭張的門口去蹲點,也沒把蕭張給挖出來。
倒是省了花小米想送錢上門的辦法,只是每天被王浩唸叨得耳根子疼,恨不能馬上把蕭張脫出來屈打成招,簽字畫押了。
可憐的花小米那天打定了主意要守到蕭張露面,這人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花小米不信他就不回自個兒的門了。
等到都十一點,花小米已經蹲點好幾個小時愣是沒看見蕭張的身影,電話撥了無數遍都是無人接聽。上上下下的戶主看著花小米蹲點兒一個晚上愣是沒挪窩,差不多要懷疑她是打家劫舍的女飛賊了。
花小米睡眼惺忪地下了樓去,才開啟門就被一個人差點撞飛了出去,花小米剛想要冒火,才看清楚眼前的這不就是她千辛萬苦要找的蕭張嘛。
花小米一伸手就去抓住蕭張的領口,生怕他再活生生地飛了。蕭張一身酒氣,醉醺醺地勉強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花小米,卻好像完全不認識了一樣,“拉著我幹什麼啊?想跟我上床啊?”眼神裡盡是戲謔的調情。
花小米懶得理他,早已經習慣了蕭張脫口而出的這些帶有侮辱性質的話:“你跑哪兒去了?找你好多天了,你不知道啊!”
蕭張聽了這話,定睛看著眼前的人:“你誰啊?!找我幹嘛?”
花小米一看他醉得實在厲害,也懶得跟他繼續嚼舌根,“明天再找你吧,我看你醉得不省人事的,現在說也說不清楚。”
剛想抽身離開,蕭張一個腳軟就倒了下來,花小米連忙伸手扶住。
花小米看著軟成一灘泥的蕭張一隻手捂住鼻子,一隻手拽著一直往下倒著的蕭張。她實在是很討厭喝醉酒的人身上那噁心的氣味,但是讓這傢伙就倒在這裡睡了,未免也太不人道了,這對平時自稱善人的花小米來說好像又有點心理不安。
花小米嘆著氣,自言自語:“算了,姐姐我今天心情好,乾脆做個好人把你拽回家。”
花小米半拉半拖半拽半扯,總算把這個平時看起來不怎麼肥的男人弄進了電梯。花小米大汗淋漓,看著這個沉沉睡去的男人感嘆:“怎麼這麼重啊!虧了是我,不然沒哪個女的能把你拽得動。”
花小米氣喘吁吁地看著蕭張慢慢順著電梯倒在地上,卻不想再去拉他起來。
電梯到了,花小米又跟苦力一樣拖著倒在地板上的蕭張出了電梯門,可憐的蕭張就跟個布袋一樣在地上被拖來拖去,出電梯門還哐當撞電梯口上。
花小米緊張地看看蕭張,竟然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於是繼續往外拽。到了蕭張住的門口,才想起沒有鑰匙,於是開始遍身搜蕭張的口袋,總算摸到一把鑰匙。
掏出鑰匙,扔了蕭張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