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過?為什麼每次鬧到最後都是兩個如同鬥雞一樣,紅著冠子,彼此鬧得灰頭土臉。
如果,花小米曾經也以溫柔的臉孔示人,蕭張多想,擋在她身前的人是他,可惜每次,都是站在對立面,看著花小米暴怒得像個生吃活人的巫婆。
一個無奈的笑容出現在蕭張的臉上,“那你上去吧。今天——”
本來蕭張想說道歉的話,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出不來,於是吞了半截的話,轉身就走了。蕭張再怎麼不願意,現在能扶她上去的也不可能是自己。
一聽到這話,陶宇就趕緊將花小米往樓上扶去,不管背後的蕭張。
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蕭張在臉隱在黑暗裡面,問:“你知道她住幾樓嗎?”這話是問的陶宇,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嫉妒情緒,他就問了出口。
陶宇頭都沒回就回答道:“知道的,放心吧。我送她上去就走。”陶宇就算再傻也看得出來,蕭張對他是介意的,而他與花小米的關係似乎也很是不簡單。
聽到這樣的答案,雖然蕭張早有預感會是肯定得答覆,但是心情還是比之前積鬱更多了一些。而他只知道花小米住在這棟樓,而蕭張還跟花小米一個小區,怎麼每一個出現的男人似乎都比自己更加了解花小米一點。
蕭張在黑暗裡默默地站了很久,他始終都不能明白,為什麼每次花小米麵對他時都會是那樣的表情,不願意服輸,不願意低頭,倔強得讓他氣憤。
陶宇送花小米到家後囑咐了米娜好好照顧花小米就下樓來,出了樓梯口,看見蕭張並沒有離開半步。
陶宇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打了招呼。
一個人在樹蔭下面,吹了一會冷風,蕭張已經冷靜了許多,只是心頭的沮喪感還一直在徘徊著,看見陶宇很快地下來了,心頭倒一下子舒服了很多,於是也好脾氣地打了招呼。
“你是?”陶宇先發問了。
“我叫蕭張,很囂張的蕭張。”蕭張很不願意自己的氣勢被人比了下去。
“呵呵”,陶宇不自覺地笑了起來:“蕭先生,不如我們出去談談怎麼樣?”
躊躇了一秒,蕭張權衡了一下,趁機瞭解下敵情倒也不錯,不是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於是,預設了就跟了出去,還做出誰怕你啊的表情。
陶宇忍不住笑了一下,蕭張太幼稚,就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思想一點都不成熟,如此的一個對手實在是很不夠看。
蕭張看見陶宇那個笑容,知道自己被輕視了,心有憤憤不平,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去做才能表現得更成熟一點,心底暗暗地說,笑什麼笑,難道還能吸引到我?
坐在外邊的鐵板燒烤鋪子上,陶宇叫了幾杯酒,先給蕭張倒了一杯,一語中的:“你喜歡小米吧?”
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蕭張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陶宇,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蕭張暗自思量,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難道也是打算借這個機會套點自己的想法,然後想辦法搶走花小米。
蕭張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此時已經完全將花小米當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根本見不得有誰對花小米有什麼用意。
陶宇見蕭張一聲不吭,拿起面前的酒杯自顧自地喝了一口:“你也不用不承認了,你的臉上寫滿了花小米是我的,誰都不許動。”
蕭張臉唰地變了顏色,有這麼誇張,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臉,喃喃地說:“不會吧?”
悶了半晌,蕭張才擠出第二句話:“為什麼你都能看出來,花小米那個豬腦子卻完全看不出來呢?”蕭張竟然忘記了自己面前坐著的是自己的競爭者,沒怎麼經過大腦話就說出了口。
陶宇笑得牙齒都露了出來,他伸手拍拍蕭張的肩,說:“你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