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臉給轟走了。
杜玉寰看著場中的變化,說道:“酈姑娘,這樣的血鬥有什麼好看的?跟螞蟻打架似得,幼稚、無聊,一點意思都沒有。”
騎鶴女子理都沒有理會杜玉寰一下,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下。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一雙美眸的焦點都在李文駿身上。
杜玉寰沒話找話,繼續道:“酈姑娘,你說李文駿能撐得下這第一場血鬥嗎?吳毅卓等人可真是捨得下本錢。搞了一個十字穿心陣不說,還用了一張三品的鐵穹符,增強他們的防禦,為佈陣凝力爭取時間。李文駿如果不能破掉鐵穹符,就只能被動挨打了。”
騎鶴女子還是不說話,杜玉寰訕訕地閉上了嘴,他死皮賴臉跟在騎鶴女子身邊,又拿著從李文駿那裡高價買來的追風鳥及其鳥卵送給騎鶴女子,才獲得了個騎鶴女子一起過來看血斗的資格,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多嘴,讓騎鶴女子把他給轟走。
李文駿清晰地感受到楊偉剛等人身上的變化,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對方的變化會這麼大,楊國平急遽飆升的修為境界,讓他感受到了不小的威脅。
李文駿沒有絲毫的遲疑,便把龍首雁翎刀抽了出來,揮手一刀朝著躲在防護罩中的楊國平等人斬去。
數尺長的刀芒劈開虛空,攜帶著風雷之音,重重地站在了鐵穹符形成的護罩上。
李文駿不由得一眯眼睛,這一刀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護罩甚至連慌都沒有晃一下。他頓時意識到楊國平等人做的準備比他還要充足,他們用來形成護罩的符籙品階肯定不低。
這下麻煩了。
李文駿對符籙的瞭解要比常人多些,通常符籙的品階越高,威力越大,時效通常也更長,他暫時還叫不出來楊國平他們所用的符籙的名字,但是這個符籙的時效絕對不會斷,堅持個兩三百息甚至更長的時間,他也不覺得奇怪。
問題是這麼長的時間,楊國平他們肯定施法完畢,楊國平的修為飆升,勢不可擋,到時候,他就麻煩了。
李文駿下意識地把手伸進了符籙袋,他很想把那張三品的符籙拿出來,劈一下鐵穹符形成的護罩,但旋即他把手又縮了回來。
三品符籙只有一張,而他和吳毅卓等人的血鬥才剛剛開始,這只是第一場的開局,他把這張三品符籙消耗掉,後面的血鬥怎麼辦?
想了想,李文駿決定揚長避短,和楊國平正面鬥,暫時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對方又是鐵穹符,又是十字穿心陣,他這會兒衝上去,純粹是以卵擊石。他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把時間往後拖,等到鐵穹符的時效耗盡,等到楊國平無法支撐下去的時候,就是他防守反擊的時候了。
他就不信楊國平他們十個人能夠一直像連體嬰兒一樣,串聯在一起,總有楊國平承受不住的時候。
李文駿的判斷是正確的,不過楊國平他們既然選擇了用這種方法和他血鬥,又怎麼可能不對這些有所預防?
在發現李文駿僅僅劈出了一刀之後,就沒有了動靜後,十人中為首的楊國平就知道事情朝著罪不利於他們的方向發展了,李文駿要使用拖延戰術,要給他們耗時間。
只有傻子才會跟李文駿耗時間。
楊國平爆喝一聲,其餘九人加快了把法力輸給楊國平的速度,他們要把楊國平“晉升”的時間進一步的縮短。
楊國平身上的肌肉隆起,臉上隱現痛苦之色,他張開嘴巴,大聲喊叫著:“李文駿,來呀,你不是挺能耐的嗎?這會兒怎麼做起縮頭烏龜了?是個爺們就過來跟我對打一掌。”
楊國平的激將法對李文駿一點用都沒有,不過楊國平的叫嚷實在是讓人聽著心煩。
李文駿決定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用刀劈或者符籙砸,都不過癮,還浪費法力,他打算用其他的手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