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書生道:“你呀,我記得,聽書聽了不少,可是從來連個鏰子兒都不賞,還好意思追著這個事兒?”
那書生臉一紅,“在下銀錢確實不多,再加上還要遊學四方,囊中羞澀是自然的。可在下所問的事情,那卻關乎大義。”
“大義?什麼大義?”那老頭可算是回話了。
“老人家,怎麼能連是非都變的不同呢?在下也知,這說書是你的生意,想說什麼都在你,可是這說的截然相反,那在下真的是不明白了。在旁處,老人家你分明是大罵梁王跟梁王世子,可是到了這幷州,又換成了褒揚之詞,怎麼如此?怎能如此?”
這個……
確實,這麼一講,大家也都是聽明白了,感情這個說書的老傢伙,他是個……老不要臉呀!
但可是,那老人家聽後則是哈哈大笑,笑著說道:“書生意氣呀,老朽佩服。但是,咱們這些個走江湖賣藝的,可沒有那麼多的大義可講,那個地方喜歡聽什麼樣的東西,咱們就說什麼樣的話,這是咱們賣藝的生意經,老朽到了這幷州,梁王地界,難道還敢大罵梁王?至於說之前的那些個說書,哈哈……書生啊,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遼東一戰到底如何,到底是如何邊疆被犯,如何的將士浴血,這些有誰知道?眼下中京裡只是追封了個殿帥,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