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向司馬易。後者手中摺扇卻輕鬆卸開利刃,即使只守不攻,也顯得遊刃有餘。林悅連司馬易的一片袍子都削不掉,後來甚至把棍法刀法等所有記得的胡亂使出來。
只見林悅胡亂地砍,司馬易瀟灑地避,一盞茶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好,我要出手了。”
輕聲提示後,司馬易手中摺扇格開劍刃,然後就是一連串進攻,點挑撥打。林悅狼狽地躲避,手裡的劍早給打沒了,不消一刻扇骨已經抵著喉頭,林悅不敢輕舉妄動,做投降狀。
笑意也從司馬易臉上褪去,他萬分無奈地輕嘆:“林悅,你這是什麼武功?是耍我玩吧?”
林悅猛地瞠目瞪向司馬易身後,驚呼:“啊!”
司馬易立即返身望去,卻只瞧見一片白雪,等他再回頭,哪裡還見林悅的身影,頓時啞然失笑。
“這一招倒是挺不錯。”
既然人走了,司馬易也不準備久留,他對窗臺前駐立的水絕流點頭致意,便轉身離開。
水絕流站在窗邊,雙手幾乎要把窗臺掐壞,咬牙切齒。他快要被林悅氣死了:“真是豬腦袋!”
三娃正蹲在窗臺下啃饅頭,聽罷,驚呼:“恩公原來是豬麼?”
水絕流眼角輕輕抽搐,摔上窗戶,喊道:“黃三娃,立即到樹林裡把林悅扛回來。”
“是。”三娃一蹦一跳地往山林裡去,思量著先堆個雪人。因為恩公說過可以先玩一會再去扛他的。
另一邊,林悅像一隻大鵬般掠過枝葉間,久久才下足借力,腳尖輕點樹枝,竟然沒把上頭積雪弄落,身輕如柳絮。最後他立在一棵松樹的樹梢上,沮喪地嘆氣:“操,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回去非被水抽死不可。”
“少爺……”
幽幽一聲輕喊自背後響起,林悅眼角輕抽,心臟亂跳。其實他早聽見墨影非來到,但即使有心理準備,聽見這麼陰森森的聲音還是心中悚然,寒毛直豎。
“墨影非,你就不能顯現一絲青年人該有的朝氣嗎?”林悅回頭教訓道。
入目便是墨影非兩潭死水般的碧眸,還有一張彷彿被陰鬱泡著的臉。仔細看還是很俊的人,偏偏容易被人忽略,整體感覺還是陰森。
“朝氣?”碧眸中透出一絲困惑,墨影非垂眸沉思,片刻後回答:“嗯,我已經很有朝氣。”
在哪裡?!
林悅額上青筋爆突:“去,去學學三娃。”
“少爺,那叫傻氣。”
他倒是知道的。林悅被氣得差點摔下枝頭,扶額片刻才重嘆:“罷了,倒是你主動喚我,是有什麼事?”一般墨影非都會充當佈景板,從不主動發言的。
墨影非輕頷首:“我想說,你不要再浪費時間,那書櫃裡的武功對你極具難度。”
“我知道我是蠢材!”林悅落了一臉黑線,唇角猛抽,吼著:“但要我怎麼樣?不學嗎?”
墨影非頷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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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操!
林悅打不過墨影非,轉身要躲,可是手臂卻被捉住了。
“幹什麼?”
“少爺,你的輕功很好。”
“哦,謝謝誇獎。”林悅撇了撇唇角,皮笑肉不笑。
“內力也雄厚。”
“是,那又怎麼樣?”林悅蹙眉:“有什麼就一次說完吧。”
“所以,你應該學更直接的技巧。”
“啊?”
墨影非平平道:“水公子所教武技招式華麗多變,收放有度,的確是正派武學。但是一般人窮盡一生才能精於其中一種,認為要花多少時間學習?”
“所以?”林悅覺得墨影非有理,放棄逃走的想法,催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