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走。”
宋開笑了起來,伸手抱了下聶鈴鐺的肩膀,“我沒跟你客氣,只是心中有些牴觸突厥國而已。況且,在大唐走這一遭,總得去長安城轉轉的。”
“大膽賊子!爾膽敢如此!”
房間門口處聲音響起,接著鐵塔一般的阿史那萬朗衝了過來,巨大的手掌朝著宋開就抓來,他的身高足有兩米多,一隻大手足以趕得上宋開的腦袋大小了。
宋開正抱著聶鈴鐺的肩膀,聽到聲音,趕緊一矮身子,躲在了聶鈴鐺的身後。
聶鈴鐺也連忙開口:“萬朗!住手。”
“郡主!這野蠻中原人太可惡了,”阿史那萬朗止住了腳步,低聲對聶鈴鐺開口。
“宋開是我的朋友,萬朗你切不可對他不敬,”聶鈴鐺一臉的嚴肅。
“是,萬朗知錯了,”鐵塔般的漢子低頭稱是。
這時門口處又走進來九個人,為首的一人留著白色山羊鬍,穿著寬大的青袍,右手拎著一把青色鐵笛子,左臂則空嗒嗒的,原來是個獨臂老人。
“季爺爺!”聶鈴鐺小跑了過去,拉住那獨臂老人的左邊空袖子,晃盪著,“季爺爺你終於來找我了。”
獨臂老人晃了晃右手之上的銀鈴鐺,那鈴鐺可聶鈴鐺手腕上的銀鈴鐺一模一樣,看來正是一對。
“幸好你做了一首《水調歌頭》,不然你季爺爺我也沒法摸到蘇州城來啊,”季如風憐愛的看著聶鈴鐺,哈哈笑道。
聶鈴鐺一怔,突然想起,客店中所掛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那首詞,署名正是自己的閨中名字,聶紅,知道聶紅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最親近的人而已。
正是由於水調歌頭太出名了,以至於連遠在邊塞的季如風也知道了聶紅的方位,這才急匆匆的帶人趕了過來。
想明白這些,聶鈴鐺不禁笑了起來,指著宋開,道:“季爺爺,其實那首詩是宋開寫的,不過他送給了我,我便署了自己的姓名,當時可真沒想到,正是因為這首詩,季爺爺你才能找到我。”
季如風早就在打量著宋開了,他年歲已經很大了,大到看第一眼,便明白聶鈴鐺對宋開有意思。
聶鈴鐺是誰,那可是聖城中的郡主,眾人口中的蠻女,就連突厥可汗都頭疼的人物,然而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她竟然會喜歡上一個貌不驚人的書生,這兩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麼?
宋開見季如風看向自己,拱了拱手。
季如風也點了點頭,道:“萬朗,你先帶著其餘人去休息吧,我和郡主說些話。”
阿史那萬朗拱手稱是,然後帶著其餘八名突厥武士返回三樓。
“季爺爺,聖城那邊如何了?”聶鈴鐺坐下來,拉著季如風問道。
“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此時可汗已經重新掌權了,你爹爹和你爺爺也在積極重組舊部,只是這次動亂,對咱們王府損害太大,你母親……你母親……哎。”季如風放下右手的鐵笛子,摸著自己的下巴。
聶鈴鐺紅著眼,並沒有哭泣,只是追問道:“其他人可安好,爺爺受傷了嗎?二叔三叔可安好?”
季如風一一作答。
宋開則坐在一邊,沉默的想著事情。
一個多時辰後,兩個人總算相互把情況介紹清楚了,聶鈴鐺說了自己逃亡的經歷,又說了在宋開客店的好玩事情,最後則說到了這次來蘇州城外的原因。
季如風聽了這話,皺下眉頭,“哦,那人行事好生霸道,此時聖城那邊還不算太平,王爺本意是讓我帶著你在大唐這邊繼續避段時間的風頭,聽你這般說,此人只怕很難善罷甘休啊。”
一邊的宋開突然開口道:“季老,請問你們這幾人……咳咳,戰鬥力如何?”
聶鈴鐺奇怪的盯著宋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