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從見到蓁胥王爺之後,便真心喜歡上了蓁胥王爺,而且因為這樣也對令她無比窘迫的夏芊鈺分外討厭。
她溫柔的用手帕給坐在臥榻邊的大汗淋淋的蓁胥擦臉。
“王爺,您怎麼了?”無限的柔情。
“看來以後連酒都不敢喝了。”蓁胥自言自語道。
“王爺您說什麼?”花容替他擦完額頭便依靠在他的胸膛說道。
他不露聲色的撥開花容的腦袋,站起身來,推開緊閉的窗欞。有風吹來,將他的髮絲輕輕撩動著。
不該喝酒的。喝了酒,果真之前所有的隱藏都無處遁形。他是那麼的渴望著夏芊鈺,那麼的想要看到她,聽到她說話,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簡直讓他快要無法呼吸了。
他甚至產生了幻覺,感覺夏芊鈺正在向他走過來,就站在窗欞的外面,明明就站在窗外,他伸手卻撈了一個虛空。
藉著酒勁,他想到了屬於夏芊鈺的一切,雙眼,嘴唇,脖子,肩膀,胸脯,腰肢,雙腿……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但是他卻不想制止自己,這是他和夏芊鈺唯一的關聯了,只有在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可以不用打攪任何人,也不會給夏芊鈺增加任何的負擔,他才可以當她的好友,一直當她的好友。
“王爺,您很想她嗎?您什麼話都可以同花容說的,花容都會傾聽的,以後您再也不是一個人了?”花容體貼的給他披了一件單衣之後如此說道。
蓁胥受了驚擾,眼前的幻象立即消失了,這讓他有些惱怒,略帶責備的眼神中有著疑惑,想她?這個她是夏芊鈺嗎?
“王爺,花容都知道的,您喜歡夏掌櫃,其實也只有夏掌櫃不知道了,您看她的眼神,花容是知道的,那是愛慕的眼神,是看心上人的眼神,像是呵護渴望著什麼金貴的物品,這樣的眼神,花容是知道的。”花容坦誠的說道,語氣中只有聊天說話的淡然,並無任何別的情緒。
這個時候的花容是討人喜歡的,因為她就像是一朵花,靜靜的開放著,卻因為散發出來的香味讓你不得不注視著她。
“你不介意嗎?我心中有別人。”蓁胥也不反駁,反問道。
花容抬起臉,一雙眼睛說不出的清澈好看,“花容不介意,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就連平凡人家稍微有些銀錢家世的都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更何況是王爺呢?若是夏掌櫃願意,我不介意與她姐妹相稱。”
蓁胥知道夏芊鈺肯定會介意的,她說過不會願意和其他人分享心愛的人,如果真正愛一個人,光是想想都覺得難以忍受,又如何能夠真正的朝夕相對,日日受罪呢?
蓁胥當時還饒有興趣的問過她若是真的發生會怎麼辦?
她的說法令他刮目相看的同時也覺得渾身一冷,“若他有二心,乘他不注意,割掉之……”
蓁胥想到這些,嘴角牽起溫暖的微笑。
“如果她願意,哪裡還有你的份兒,我雖然不知道夏芊鈺有什麼好,讓我哥哥魂牽夢縈,以至於居然空出正妻之位,非要等她,但是知道哥哥給我找了個舞女當嫂,還不如夏芊鈺呢?她好歹出生清白。”
蓁一的語氣透著太多的不屑,讓花容想要假裝沒有聽見都不太可能,她臉上一陣白一陣青,臉色非常難看,還盡力讓自己笑著。
“你來都不用敲門的嗎?沒大沒小的。”蓁胥的神思被蓁一咋呼的聲音牽了回來。
“以前也從未敲門,也從未讓人通報過,難道現在不同了嗎?”蓁一完全談得上恃寵生嬌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還是注意一些的好,你畢竟還未成家,見到一些不該見到的,豈不貽笑大方?”蓁胥輕輕摸了摸妹妹的頭,不想讓她繼續胡攪蠻纏,於是如此直接的說道。
“哥,您還真想娶她啊?留在身邊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