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剛夠的,一晚上下來,我們只剩下了幾兩銀子了,看姑娘侍候得好的份上,這幾兩銀子,都賞給了老鴰!老鴰說我們是好人,碧玉軒中假如再有頭牌,一定給我麼留下的。”
二狗氣呼呼的,殺人的心都有。小崽子們笑了,連忙安慰說:“二狗哥,錢掙來就是花的,難道我們還要聽數錢的聲音過日子嗎?我們真感謝你,假如不是你將路鋪好,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頭牌的,說實在的,那頭牌,嘖嘖,都功夫一流呀。”
“去你們的小崽子們,昨天還是處男,知道什麼叫功夫一流,都給我滾!”二狗一手一個,將三個小崽子丟了出去。
小崽子們嘻嘻哈哈,三胖又有點害怕的說:“二狗不會將我們這些事情給大人講吧?”
“怕什麼,我們只是摸一摸,看一看,又沒有做別的。”大貓說。
“可是我做了呀。”碼頭和三胖都哭喪著臉說。
“那我不是虧死了,我沒有做呀……”大貓說,“你們這兩個**,你們都做了,萬一被大人知道了,我沒有做他們都不會相信,我虧呀,我冤呀!”大貓呼天搶地的悲痛著,“你們這兩個說話不算數的**!不是說只摸一摸,看一看嗎?”
“嘿嘿,我沒有忍住呀。”三胖說。
“我也不想呀,可是那個娘們,將我褲子都脫了。”碼頭說。
第二十章 大宋要滅亡了
蚊子和石頭呆在大柳樹村中,不時的聽到傳來的訊息,暗暗的為自己的小夥伴加油,在一個盛夏的早上,一個匹高頭大馬奔進了大柳樹村,馬上一個鐵塔一樣的漢子走了下馬。漢子還帶來了一顆人頭,白軒將他放進了村,因為他是特意不遠千里,來祭拜將軍的。
蚊子很熱情的接待了這個漢子,將他帶到了韓章的墳前,石頭卻不冷不熱的,還在種著自己的地,是收成季節,農活多,石頭也不願意與這些人有太多的交情。
韓章的墳前,已經長了一些野草,韓章夫婦,就躺在這裡,四周鳥語花香。
“是塊好地方,將軍喜歡安靜,這地方安靜。”漢子輕輕的說,將帶來的酒,滿滿的裝上,點上了香,燒了紙錢,將人頭就擺在將軍的墳前。
“將軍,我將趙信那狗賊的頭,帶來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這狗賊的主意,狗賊離間將軍與皇上關係,目前大唐的大軍壓鎮,將軍英魂不遠,佑我大宋。”
漢子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響頭。蚊子站在一邊也不言語。
“將軍在幽州,還留有骨肉。我趙硯誓將將軍骨肉,當自己後輩,視為己出,護後輩成長。”漢子抽出了刀,割了自己的手指頭,將血放進酒中,一口喝下。
蚊子淡淡的看著漢子,沒有說話。
“就是因為將軍祖籍漢唐人士,將軍據宏信關,拒敵十年,別無差錯,狗賊大司馬饞質將軍,貪圖大將軍之位,讒大將軍說大將軍祖籍大唐人士,有二心,但將軍出仕大宋三十年,別無過錯,為大宋江山,立下汗馬功勞,大將軍一過,大唐鐵騎出有云,陷宏信,直逼宋都,我大宋危在旦夕!”漢子哭訴著。
“不用了,我知道你是大宋的渤海王,趙硯。”蚊子淡淡的說,“大柳樹村並沒有傳說中的力量,假如大柳樹村有這個力量,韓將軍就不會死了。”
漢子沉默了,說:“將軍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為大宋,只為祭拜將軍而來。仇人得斃,趙某不得不來。”
“謝謝將軍一片赤情,如無事的話,某告辭!”蚊子待人接物,已經和大人無異,不卑不亢,非常得體,“村中以為渤海王安排好了住宿,渤海王一路風塵,大柳樹村當為將軍接風洗塵。”
渤海王的臉色一片死灰。
蚊子辭別了趙硯,趙硯站了墳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