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覺得奇怪,之前看戊戌的棺材底下的石碑上不是寫的他是一個將軍嗎,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他覺得是寶貝?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不能看的。”
徐總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小盒開啟,裡面嵌著一塊大小相思的玉石,玉石是白色的,白的通透,類似於羊脂玉般溫潤的光澤,讓人很想摸一下。
我不由得抬頭看戊戌,只見他的眼神比看這塊玉之前更加冰冷了幾分。
“這塊玉,叫做玉塞,是古人用來防止屍氣洩漏,而塞到死人肛門裡的玉,你們可別覺得噁心,這快玉我化驗了一下,上面一點細菌都沒有,更特別的是,這快玉是從一個千年不腐的女屍身體上取出的。”
“徐總,這再特殊也只是一塊玉啊,恕我愚昧,不知道它珍貴在哪裡,值得你這走哪都帶著。”
徐總笑而不語,一副你們不知道妙在哪裡的架勢。
“不知道這玉跟徐總有什麼樣的淵源?”
徐總接到:“家父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送的,在香港是一個很有威望的老先生。”
徐總打算結束這個話題,戊戌也識相的不再提,我不知戊戌把我叫過來是什麼意思,但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飯菜吃起來也味同嚼蠟。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我的外套在椅背上,如果再去穿就太明顯了,只能提著小包,去了洗手間,上完廁所準備撤的時候,我猶豫了,我不知道那把鑰匙是不是戊戌的,但鑰匙的外形和我鑰匙的外形如出一轍,更何況,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對了,那天晚上的時候,戊戌給我開門的時候是用的我的鑰匙。
鑰匙上怎麼會掛一個和我的掛件配套的小熊嗎,難道,是戊戌買的嗎?
如果戊戌的身份被曝光,我會不會也會受到影響,我到底,要不要幫他呢……
算了,幫人也是幫自己吧。
我收拾好之後,坦然的再次入座,從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誰知我內心糾結了多久。
戊戌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兩眼一下迸發出神采,似乎是根本沒想到我會回來一般,他是故意的嗎,故意按兵不動,等我乖乖落網。
吃完飯之後,我們去十層蹦迪,幾個老男人興致很高,大概是想趁這個機會多揩幾把油。
那個徐總拉著我不放,我說我不想跳,他卻絲毫不把我的話聽在耳朵裡,反而看我的眼神還有意思的不屑,隨著巨大的低音炮噗噗的震動,徐總的兩隻手抓住我的髖,和我的左右搖晃,蹦迪都是這麼蹦的,我只是覺得有點不自在,畢竟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
跳了一會兒,他就有些不老實了,手開始在我的胯部摩挲,抓著我,正要往我身上靠時,我給躲開了。
這一躲躲得很巧妙,不僅脫開了徐總的束縛,還扭到了郭隊的旁邊,為了拿出他口袋的鑰匙,我必須要和他貼著身跳。
“郭隊,你知道陳琰為什麼今天為什麼要把我帶去麼?”
他冷笑一聲說:“這你都沒看出來,當然是為了然徐總滿意。”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可既然都到這一步了,沒有後退的道理。
我莞爾的笑,儘可能的風情:“可我覺得你比徐總要優秀許多呢。”
“宋小姐,你是不是和陳琰沒有關係。”
我咬著嘴唇,彎起眼睛,說:“是呢,要不他怎麼會把我叫來陪酒呢,我現在頭很痛,好想有人給揉揉。”
我不敢想的太深,怕換來更多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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