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既然你這裡有酒,那鎮南王那邊是不是也……”
南宮離用扇子遮住下半張臉,笑得跟狐狸似的。
“是啊,他的確也有,但是出不出手我就不知道了。”
說著他還攤手聳了聳肩。
但這就夠了,立馬就有聰明的去找鎮南王了。
被圍著的鎮南王雖然話少且也沒明說到底要不要將自己的酒拿出一部分賣給各國使者,但卻在豎起耳朵聽七弟與他們的交談。
他手裡的酒賣不賣?
作為一個腰包裡空蕩蕩的貧窮王爺,鎮南王的回答當然是賣!
雖然這酒好喝他也很喜歡,但是換成銀子的話來買糧草夠他手底下的兵吃幾頓飽的,他寧願忍痛將酒換成銀子。
特別是現在這酒已經現場被炒成高價了。
南宮離看著他們急著出錢的樣子有些好笑,但臉上卻裝出很為難的樣子。
“這樣吧,你們這麼多人,我那裡卻只有兩桶酒,給了這個那個不滿意的,本王就把酒分裝到酒罈子裡,大小相同的酒罈子,每罈子一千兩白銀,為了讓大家都能得到酒,所以每人就只能購買三壇酒了。”
聽到七弟說出的價格,南宮湛好懸差點沒把嘴裡的茶噴出來。
一千兩白銀,這喝的不是酒,是銀子!
但是在場之人對這個價格竟然沒有一個人有異議的,甚至更多的是不滿每人只能購買三壇酒,他們覺得太少了!
南宮湛“…………”
所以這個世界只有他是窮人對嗎?他一個王爺……還不如那些當官的有錢。
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事情定下來以後,幾乎所有買酒的人都表示自己要三壇酒。
但南宮離並沒有立刻答應他們,他表示目前還不知道每桶酒能裝多少壇,所以一切得回到皇城再說。
眾人散去後,南宮湛一臉沉默地跟在南宮離身後往前走。
“四哥,你說今天皇兄還能獵到熊嗎?不對,昨天那隻熊是意外,現在的話正常的熊都冬眠了吧,也不知道皇兄能不能獵一隻老虎來,虎皮可是很保暖的。”
他一邊走一邊嘮叨,發現身後沒人回應自己。
扭頭看過去,就見他四哥正一臉靈魂出竅的樣子嘴裡在嘀咕著什麼,於是便湊近了聽一耳朵。
“一罈酒一千兩銀子,小寶給的酒一桶大概能裝二十壇酒,二十壇就是兩萬兩銀子四十壇四萬兩,一石一百二十斤粗糧三兩銀子,一石精糧食五兩銀子,拿這些錢能買粗糧……”
南宮離“…………”
他還以為四哥神神叨叨地在幹嘛,自己說了那麼多話沒一句聽進去的,原來是在算銀子。
嘖嘖……四哥真可憐,都將自己的酒算成銀子了,但卻沒一點花在自己身上的。
不可否認,南宮離覺得這的確很偉大,他也敬重自己的四哥和皇兄,但讓他來做這些卻是做不到的。
他啊……就做個只會吃吃喝喝的紈絝,享受一下人生就好了。
兩人找到南宮時淵的時候,他正在手把手地教小寶練字。
小傢伙手拿著毛筆,表情可認真嚴肅地盯著宣紙,被爹爹的大手帶著一筆一畫的在宣紙上落下了自己的大名。
南宮瑾汐。
她盯著那個瑾字,小眉頭皺巴巴的。
“爹爹,小寶的這個字怎麼比你的字還難寫呀!”
南宮時淵“多練練就會了。”
小寶撅嘴哦了一聲,但是爹爹帶著她寫的時候還好,自己寫的話,那個字的筆畫太緊湊了一不小心就變成一團了。
“小寶,猜猜你的酒賣了多少錢?”
這個她感興趣,立馬支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