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的,伸手一摸,是條鏈子,我驀地睜了眼。
“即使我們什麼都不能做,是不是連承認這感情都不可以呢?”十四阿哥的聲音有些苦澀,眼睛卻直直望著我。
我心中一滯,他說出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問自己的話。我喜歡他,不做什麼,只是喜歡可不可以?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了,是不是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也沒有?即使只是在心底保留喜歡他的感覺?
橫了心,我微笑著對他說:“我戴著。”只是戴著一個小小的項鍊而已,作為對自己情感的一個收藏,收藏到這個年代以來陰霾心情中的唯一一絲暖暖的陽光。
十四阿哥輕嘆了口氣,一個吻印在了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