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欲崩出,她身具《玄女和合經》中所記載的無上寶|穴——‘玉壺洞天’,當房事到得高潮之際,妙處會噴出女子**。然而身具寶|穴的女子需求極大,很難體悟歡愛的無上樂趣,一旦得償宿願,需求遠超普通女子。雨汐、千尋、素心正是如此,歡愛之時既妖且媚,慾海橫流,嬌聲細語,讓凌雲體會無窮樂趣,若非他亦天生異稟,哪裡承受得住她們的渴求。
凌雲賊忒兮兮的望著雨汐嬌羞的神態,心懷大暢,暗自得意不止。舉起高高的“酒杯”說道:“來來來,大家不要客氣,現在的我們真是‘同舟共濟’,正所謂: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今日的相聚不知是修了幾世的緣份,一切隨意!”
六個男子轟然舉杯,酒到杯乾,相較之下凌雲則慢了很多,凌雲知曉大家都是海量之人,也懶得用杯子,在他揮動之間,艙角的七個酒罈不翼而飛到七人的面前,人人一罈。如此安排六人更是大喜,他們也懶著呢!
眾女聽罷“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語,心裡一片柔軟,仔細品味其中的意韻,不由深情無限,正所謂情到深處自然濃,如此一語深深的打動了雨汐她們的心靈深處。這個不羈的男子,感情細膩之處不亞於女子,他時常以不同的方式展示自己對姐妹們的愛。
且不說眾女各懷心事,那邊七個男子正暢快淋漓的喝酒。熱情之意不亞多年結交的朋友,酒至半晌,凌雲放下酒罈,說道:“我這三位兄長正是江湖裡鼎鼎有名的武林四公子之一,對了,三位兄弟請自我介紹一番,我學不知各位姓甚名甚呢!”
老七道:“邪兄弟,我們是三兄弟,姓阮,老大為阮小二、老二是阮小五,我嘛!就是阮小七啦!”
凌雲雙眼突出,差點兒噴出酒水,傳說中阮氏三兄弟不是在小泊梁山附近打漁嗎?怎麼跑船來了。
只聽小七繼續道:“我們祖籍山東道,打漁為生,然而也想在海上闖出一番事業,於是傾盡家裡財產,做了跑船的生意,然而附近水盜極多,生意極其難做,我們兄弟正打得回老家,繼續打漁生活,倒也暢快。”
凌雲呆了半晌,拍桌道:“錯,大錯特錯,好男兒當自,瞧三位兄弟如此氣宇軒昂,豈可放棄大好前途,歸隱田園?”趁著酒意,大聲道:“你們兄弟日後不如和我混得了,有我罩著,怕個誰來?”
阮小七道:“我們兄弟這不是無奈嗎?誰願意放棄大好人生,歸隱田園,當今天下官場黑暗,民不聊生,官員時常騷擾,這生意如何進行,而且一股莫名的海盜時常出現,劫持過往船隻,更何況山東道有一幫地頭蛇存在,此次進入山東道,恐怕都會引起他們的不悅。”
陳劍鋒道:“七兄,怕什麼,我們兄弟死都不怕,有何變故,一切由我們來承擔,大江無主,我倒要看看誰有此膽識,居然不讓別人跑生活。”
小七道:“其實他們也是山東道的人,是兄弟二人,名為張橫、張順,霸道無比,控制著山東水道,儼然是當地的土皇帝,他們人多勢仗,我們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凌雲笑道:“怕他何來,我倒要見識所謂的‘浪裡白條’是何模樣?”
小七道:“原來邪兄弟也清聞他們的名聲,不過有邪帝一行,應該沒有關係吧!聽說他們奉邪帝你為祖師爺呢!”
虛若無驚叫道:“不會吧!居然有此等事?我倒要看看,哪個居然有這等膽識,居然打著老四的名來行自己的不軌之心。對了,你認識他們嗎?”
凌雲苦笑道:“我只是聽過,具體是何人我可不知,不過聽七兄一說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七兄且不用怕,一切都由我來應付,看他們如何?”
小七道:“有邪兄弟這句話,我們倒是放心了,雖然我們兄弟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人在屋簷不得不低頭啊!既然他們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