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如他所預測那般,家裡出事了?”
雨汐沉重的點點頭,說道:“時大哥,雲郎到達之際,家裡已經面目全非,家破人亡,雲郎趕到之際,只有爺爺和表妹尚存,雲郎不堪打擊,我們姐妹出來之時他還沉睡不醒。”
時遷一驚站起,打破了一隻杯子,急聲道:“那凌兄弟現在如何?他能撐得過去嗎?”一路上他見識了凌雲的魅力,對凌雲佩服得五體投地,關心之下張惶失色。
雨汐苦笑道:“雲郎會撐得過去,只不過想要報仇卻是很難呢!”
時遷道:“弟妹,是誰?你說說,時遷自小受人冷落,只有凌兄弟真誠待我;只要有需要之處,時遷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雨汐沉聲道:“多謝時大哥的好意,然而仇人勢力大到時兄也無法想象;一切讓我們自己去解決吧,雲郎也不想將自己的朋友連累進去。”
“怕什麼?時遷一命算得了什麼。管他天王老子,凌兄弟的仇人就是我時遷的仇人。即使是小皇帝我也不怕。”時遷拍案道。
雨汐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說道:“時大哥你猜對了,我們的仇人正是宋徽宗趙估,正是他讓我們家破人亡,弄得雲郎痛不欲生;虧得雲郎平時還想助他一臂之力,想不能他卻如此無情無義,居然下此毒手。雲郎所走的路無疑是要和他作對,從而也無疑是造反,所以我們不想把時大哥牽連進來。”言罷,淚水漣漣,痛苦之極。
“是他?居然是趙估小兒,哼!我時遷早就看不貫趙家人了,反就反了,怕他何來,當今天下,民不聊生,而他們卻歌舞昇平,貪官汙吏,在肆搜刮民脂民膏。宋朝的官員比強盜還狠毒,我,我的親人就是被他們所害。弟妹,你們不用說了,凌兄弟有何打算,且說出來,風裡來火裡去,我時遷一定走有前頭。”時遷雙目微紅,仇恨之光不亞二女,說到最後已是哽咽不止。
雨汐心裡詫異,然而心裡卻暗喜,剛才他藉著時遷重義之性真真假假的騙了他,見他如此心下慚愧。見時遷如此傷心,勸慰道:“時大哥,雲郎曾言,大宋重文輕武,軍隊不堪,戰爭一起,根本無法抵禦外敵,到時候百姓流離失所,苦的還是天下老百姓,雲郎本為想助趙估改變現狀,將大宋打造成強盛之邦,然而一切都變了,為了天下蒼生,即使失敗了,我們也要進行下去。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不管日後如何,只要我們奮鬥過,死又有何妨?”
“好,好,好!凌兄弟果然是幹大事之人,我時遷這條小命交給他了,弟妹,你們有何打算?”時遷豪氣干雲的道。
“此時,我們手裡無兵無卒,所以當務之急是發展我們勢力。其次,密報組織也是要有的,密報宛若眼睛,如果沒有這樣一個組織,我們就成了瞎子,這是很重要的一項,所以小妹個人的意思,覺得時大哥是建立此組織當之無愧的頭領。”雨汐見火候已到,於是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嘿嘿,弟妹真是看得起我這小偷了,不過如此組織,卻也符合我的性子。弟妹放心,回去後告訴凌兄弟,這事包在我身上。”時遷樂呵呵的,繼續道:“時不待我,我現在就去準備,給我一年的時間,一定為凌兄弟建立一雙明見萬里之雙眼。弟妹,我這就走了。”當下抱拳行禮,告辭而去。
兩女一呆,想不到時遷行事居然如此厲行風雷,雨汐急道:“時大哥,你一人要小心啊!容我們準備一些銀兩。”
“多謝弟妹關心,放心吧!我現在的武功已非當日,而且我又不與人拼命,有何擔心,倒是你們一切小心行事。至於銀兩我倒是想到了‘羊毛還有羊身上’,如此生意,我最拿手。你們儘早回去,希望凌兄弟早日恢復,再見之時,時遷將為他組織一雙眼睛。”時遷輕聲說完,揚長而去。
素心嘆息道:“凌郎看人之眼力,非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