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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其實只是冰鎮啤酒,奈何不了我的,從七年的第一次讓林梅的乾紅放倒我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醉過,不是我酒量見長,而是我不喝紅酒了,美好的感覺只要一次就好了。

楚燕還是喝多了,她嘴裡亂七八糟的說著一個人的名子,模模糊糊的,直到我攙著她從計程車下來,我才聽清她說的名子,一個男人的名子,不是我的。

我放了心,我知道,原來真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從來就沒有一個人的天空是單純的。

我說的不對嗎?

如果是我,醉酒之後,我會不會也說了些什麼呢?

那天醉醒之後,我在黑暗裡努力想了好久,很顯然我並不是睡在寢室的床上。

我睡在軟軟的墊子之上,甚至我的手裡還握了一件什麼東西。有種柔滑的感覺,甚至在末端有五個突起。

天!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我知道了,我握著一個人的腳,顯然這不是我的腳,我記起來了,我是在林梅的家裡,喝了她老公帶回來的紅酒,然後我應該醉了,然後……

我睜開了眼睛,眼皮有一點的疼痛,房間裡並不黑,月光穿透了厚重的簾子照進室內,隱約中,我瞭解到了自己現在的情狀,我赫然躺在林梅的大床上,她睡在床的另一邊,將腳朝向我這邊。

我知道我肯定是喝多了,我甚至回憶起來倒完最後一滴酒之後那紅酒的瓶子被我碰下了桌子。

而現在,我睡在我的英文老師的床上,我手裡握著她的腳,我的手有些發燙,我知道我的全身都在發燙,如果這時量體溫,我一定是處於高燒狀態。

天哪!怎麼了?

這次不是在陌生的屋子裡面擔心那外面的門會被隨時被開啟。

林梅睡得好香,風兒吹過樓角,風鈴在叮噹作響。

我在悅耳的鈴聲中握著林梅的腳,好像是握著自己的慾望,沒有半點放開的意思,我想,我這次我是應該暢快地做些什麼了吧。

十五

西南之旅的事情最終落實了下來,原本是準備安排去新馬泰捎帶在澳門試一把手氣的,但是東南亞的政局不穩,我的老總唐蓮決定去玉龍雪山。

我一直對雪山是比較嚮往的,雖然家鄉冬天的時候也會下雪,但是雪通常不會大,我渴望見識一下真正的雪山,這倒是一件讓人開心事情。

除了公司的全部人馬,我們的團隊里居然增加了一個編外的人員,崔城安排過來的一個女人。

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透過旅遊之機招待公司的客戶,這也是公司的業務策略,西城公司是大客戶,我想崔城即使送十個人過來,唐總都是開心的,西城公司是家半官半民的公司,崔城花錢並不心疼,他稍稍鬆鬆手,都夠我們的唐總開心好多個月了。

時間還未到十一,這個女人先過來熟悉情況,見了她之後,我有種十分的驚訝,也可以說是尷尬。

因為這個女人是我認識的,我說的那與我做過愛的骨感女人就是她。

顯然,李珏說自己只是西城公司的一個普通文員的說法是不可信的。

我相信,她與崔城這個有錢的放蕩男人應該有點關係,這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其實我同樣是一個放蕩的男人,與崔城不同的,只是因為我是一個沒有錢的男人罷了。讓我忿忿不平的是,為什麼粗俗的男人都會比我有錢,並且不是一般的多法呢?

我想,許多的放浪男人都會與我一樣的想法吧。

認識李珏因為一次業務往來。

那時我剛到深圳沒有多久,第一次隨唐蓮去西城公司見崔城,爭取一個市區的專案。崔城顯然對於我的老闆特別有好感,與唐蓮在他的豪華辦公室裡面密談,將我擱在他的財務辦公室裡無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