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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摸她的雙腳的十個可愛的腳趾頭了。

我悄悄了起了身,以便使我的手可以沿著林梅的小腿向上探去。

這是我第一次,帶著慾望去探索一位成年女性的身體,我的頭腦裡充滿了神秘,所有關於異性的迷彷彿都將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交待了。

我的手告訴我,林梅是和衣而睡的,很快我的手就為她的長褲攔住了,我的手只能達到她的小腿的上部,然後就沒有了進一步向上的空間,我停了下來,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潤而彈性的小腿上,心跳得急吼吼的,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林梅是那種豐滿型的女性,不知道是她的體型征服了我,還是適合了我個人的天生的審美意識,總之我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在白日的校園裡一臉嚴肅,她在課堂上滿腔的激情,而現在,她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道,自己最欣賞的一個學生正在對她做一些傳統上似乎不允許的事情。

我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只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麼,我不管結果,我也考慮不到這件事情會導致一件什麼樣的結果。總之我的全身上下向著了火,身體的某個部分激烈的挺立起來,以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力量。

其實我與李珏吃完飯從那間粵式餐廳出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同樣是如著了火了一般,與從前不同的是,我知道應該如何去做,而在七年前的那個夜裡,我想做的卻是一件從未沒有發生的事情,我缺乏經驗,我似乎在期待著有人指點我一下才好。

反正,都發生了。

本來一切都在發生,有時候,不發生其實也一種發生。

十六

我與李珏只見過兩次面,從此再沒有見過她,而現在她又重新出現了,對於我的個性而言,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與一個骨感女人上床的問題,這件事情因我與李珏的第二次見面有了例外。

兩個人吃了飯出來,她非要陪她去酒吧,於是就去了,場地中央有隻據說是菲律賓的樂隊,音樂不錯,確不是不是大陸或港臺風格,比較有新意,我聽得心曠神怡,但是李珏卻顯得悶悶不樂。

我感覺得出,她的不快樂可能不僅僅是因為她包被人偷了,在深圳這樣的一個城市裡生存,哪個人沒有被偷過一兩次呢?她的眼神有些迷離,憂鬱遠超出我的想象,這並不是因為失去財物的原因。

失去財物有傷感是膚淺而短暫的,而她的傷感顯然不是這樣的。

我一直陪著她喝酒,她的酒量不錯,我都已經搖頭晃腦了,她似乎還挺神智清醒的,甚至是是她掏了我的錢包買了單的,她的手很笨拙地伸進我屁股後的口袋裡拽出錢包,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擰了我的屁股一下,有點痛。

也是她扶了我出了酒吧並攔下一輛計程車的,司機問我們去哪裡,她推了我一下,我於是暈乎乎地說,“水庫花園”。

計程車很快就啟動了。我喝得有些多,但是並沒有醉,我記起來了,李珏怎麼也在車裡啊?“喂,美女,你不回家了?讓司機送你回去吧?”,李珏沒有理我,“不可以讓你看看你的窩嗎?”

她笑得很燦爛,那時我剛到水庫花園,我一個人住,帶一個女人回去也無妨,但是這並不是我希望的,我並不是無原則地和第一個女人都發生一腿的,當然我不是好鳥,但是我的確不會在缺乏上床慾望的前提下與人上床的。

雖然在喝多了的前提下與人上床的情況也會有,但是,這並不是值得提倡的行為。

葉博的泡妞寶典裡有這樣一條,不要在醉酒狀態下與女性上床,主要不是對身體不利,而是缺乏痛快淋漓的感覺。

我房間的整潔程度顯然超出她的想象,李珏似乎無法想象一個單身男人居然會將房間收拾得如此整潔乾淨,其實,什麼事情都有例外的,對於一個看似偽善的我而言,有什麼樣的例外應該都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