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你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江軒笑容不減,回頭看了眼二人,卻讓二人的腳底都冒出了寒氣,身體忍不住一顫。
頓了頓,江軒不輕不緩的說道:“這個古天,還真是有點門道,名不見經傳的,竟然能在鐵山掀起這麼大的風波,呵呵,有趣,有趣,古傢什麼時候多了個這樣的趣人,我還真想好好見上一見。”
“軒兒,這件事情…族內打算如何處理?”江充問道。
江衛粗聲說道:“只要族中發話,我江衛第一個衝上去擒拿古天,定把那古天挫骨揚灰。”
江軒看著周圍的環境,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笑容,他彈了彈白衣上的灰塵,這才說道:“雖然江楚堂弟的敗亡讓江家蒙羞,是他自己技不如人,但血債自然要用血來償還,我們江家的人,不是誰想殺就能殺的,就算是江家的一條狗,也不能讓別人去定生死!”
停頓了一下,江軒接著道:“三大家族之間的微妙關係,大家都心中有數,家主與幾位長老都知道,這件事情由你們出面有些不妥,撕破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
江軒駐足,環視了周圍那算不得景色的景色一圈,嘴角弧度擴大:“所以,我來了。”
江衛與江充兩人神色一怔,江衛道:“軒兒你親自動手?殺機焉用牛刀?他不配!”
江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永遠不要輕視對手,這將會成為致命的缺點,何況,能在鐵山鬧出這麼多大手筆的人,豈能小覷?”
說罷,江軒便不再理會二人,邁步向最大的營帳走去,嘴中似在自言自語:“希望你不要太讓我失望才好,難得碰到一個有趣的人,別太不堪一擊了。”
江衛與江充兩人看著青年的背影,深深的吐出一口悶氣,片刻的相處,令他們的額頭都出現了虛汗,這青年,愈發的深沉與可怕了。
同時,他們對視一眼,不難看出對方眼中的如釋重負與喜色,江軒出手,古天怎能不死?就算他有飛天的本事,也必死無疑了!
誰能保他?誰敢保他?
另一個山頭,古家營地,此時,離古天殺了江楚之日以過去兩天了,在這兩天中,他一直在古家營地中半步未出。
當然,他也沒閒著,整顆心都撲在了修煉當中,彷彿江楚之死,沒給他帶去半點負擔與情緒。
在回到古家營地的那天,古天就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古峰,古峰也知道事情的棘手與嚴重性,立即就派人彙報給了坐鎮古家的古烈陽。
半天后,通報之人趕回鐵山,帶回了古烈陽的四個字:靜觀其變!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古天與古峰兩人皆是重重的鬆了口氣,既然古烈陽會這麼說,那就不必太過擔憂了。
這天,古天剛剛修煉完武技,精疲力盡的坐在床榻邊緣喘著粗氣,從懷中掏出了一株凡級中品靈藥含進嘴中,快速的盤膝坐下。
他的體內,一片混沌光芒蒸騰閃爍,與心臟融合的神秘水滴盪漾出一陣陣詭秘光暈,瘋狂吸收著靈藥的藥力,那恐怖的速度令人咋舌。
不出片刻,靈藥的藥力就被吸納的一乾二淨,緊接著,神秘水滴輕輕流轉了起來,陣陣光暈再現,釋放出更為精純而濃郁的藥力擴散到古天的四肢百骸與血脈當中,滋養著他的骨肉,壯大著他的氣血。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盤坐在床榻上的古天猛然睜開了雙眸,那眼神銳利透亮,彷彿有兩道精芒閃出,他的臉色紅潤,精神飽滿,奕奕神采讓他更為英挺。
感受著自身的狀態,古天不由勾起了嘴角,他對自己吸收靈藥藥力的速度十分滿意,那恐怖的吸納與融合,足以驚駭世人。
這幾天,在用之不盡的靈藥輔助與堅持不懈的鍛鍊下,古天的修為是日益見長,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