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阿呆呢,人家說什麼你都信。”
莊周不由大惱,狠狠的摟過鍾毓秀,大嘴湊上,雙手在她全身遊走,直把她逗的氣喘吁吁,這才惡狠狠的說道,“記住,我可不叫什麼阿呆,我叫莊周,你一定要記住了,否則我一定會懲罰你的。”
鍾毓秀眼中流露出笑意,輕聲說道,“是,我記住了,你不叫阿呆,叫莊周,對不對,阿呆。”
莊周大惱,揚手就是狠狠的一掌打向她的臀部,鍾毓秀嬌哼一聲,扭動著身體直往莊周懷裡擠,莊周不由一愣,舉起的手再也打不下去。
鍾毓秀在他懷裡哧哧直笑,一隻手在他胸膛上划著圈圈,仿若波斯貓一般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撓的莊周心癢癢的,柔媚的說道,“人家早就看穿了,你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心腸軟的很呢。”
莊周無奈的嘆了一聲,“好了,你還是接著說三宗五脈的事吧。”
鍾毓秀眼中陡地閃過一道喜悅至極的光芒,輕聲說道,“這還要從我們素衣軒的功法來源說起,當年祖師慈航本是修道世家出生,學的是正宗氣修之術,後來祖師機緣巧合之下,又得了劍修的傳承,從此仗三尺劍,行萬里路,斬妖除魔,名震寰宇,後來她老人家覺得自己殺孽太重,這才皈依了佛家,參透了上乘佛法,後來她便創立素衣軒,並集一生所學,創出素劍問心篇,也就是我素衣軒的至高訣要。”
“可祖師一身所學太過博大,後代弟子無法全數繼承,只能各學其中一部分,分別從素劍問心篇中悟出合適的武學,並最終分裂成三宗五脈,也就是軒主和四大長老,各自繼承一脈,其中現在的軒主顏傾城和掌管本軒典籍的慕心茗長老屬於心宗一脈,主修的是佛家法門靈臺九轉,講究的是菩提明鏡,俱是虛空,靈臺九轉,始見本心,而首席長老易水寒和掌管外務的鞠輕虹長老則是劍宗一脈,繼承得是祖師的劍修法門,瑤光劍訣,其中首席長老一脈又一向掌管著祖師佩劍,無色神劍,權勢在長老中最高,軒主和首席長老兩脈也就爭鬥的最厲害,而我則是負責軒內雜務,所修的是祖師原本家傳氣修法門,算是最弱小的一支。”
“裴雪裳是軒主弟子,也就是未來的軒主,而據我所知,易水寒早已經將無色神劍傳給她的弟子華彩衣,門規有言,只要軒主出現問題,就由執掌無色神劍的首席長老代理軒主職權,現在你明白了吧。”
“華彩衣兮若英,雲中君麼。”莊周想起那耀如星辰的眸子,只覺擁有這樣一雙眸子的人,必定是出塵脫俗,風采絕世,不由慨然長嘆道,“的確是絕頂人物啊,難道素衣軒的教育就這麼出色,看來很是值得借鑑呢。”
鍾毓秀聞言頗為得意,身子在莊周懷裡不安分的扭來扭去,一雙手在他衣袍下活動不休,鼻子裡發出舒服的嗯嗯聲,莊周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道,“秀兒,你這麼興奮,是因為偷情被人發現了嗎。”
鍾毓秀臉上泛起兩片紅暈,忽地狠狠一捏莊周的身體,嗔到,“都是你了,害人家出醜。”
莊周不由微微的笑起來,現在的鐘毓秀,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煥發著驚人的活力,他即是欣喜這一變化,又是有些黯然神傷,心中塊壘卻消除了不少,當下說道,“秀兒,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華彩衣會做些不利於你的事情呢?”
鍾毓秀得意的哼哼起來,“她敢,哼,她要是敢那樣的話,本長老非打她的屁股不可。”
莊周不由一驚,鍾毓秀所說定有不實之處,她的身份看來並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啊,氣宗以一脈之力抗衡其餘兩宗,看來實力即便有所不如,也相差不會太遠。
莊周皺了皺眉,他總覺得華彩衣飄然而去並沒有那麼簡單,難道真的如鍾毓秀所說,是在顧忌她的存在,還是另有所謀,卻一時沒有頭緒,當下拍了拍鍾毓秀,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