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詭異紅色,那詭怖無比的情狀,加上喉間被熱氣搔得癢癢的,秦夢芸竟是再也自制不住,狠狠地嗆咳起來。
也不知這樣咳了有多久,秦夢芸只覺難過到眼淚都流出來了,眼前的紅光才慢慢散去,她這才發現,一團紅霧在她眼前不斷瀰漫散發,一絲一絲的紅氣正從自己口鼻間冒出,這下秦夢芸可真的嚇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呆瞪著眼,看著眼前上昇的紅絲氣息慢慢淡化,那嚇人的紅霧也慢慢地散去。
“唔……大功告成,這下子總算好了。”
看著那紅霧全盤散去,那人輕吁了一口氣,隨手一扔,也不見他手怎麼動作,原架在秦夢芸頸中的長劍已經滑飛出去,靈蛇入洞般恰到好處地溜回了扔在牆角的鞘內。
正想轉頭過去看的秦夢芸,只覺身上一陣微風拂過,幾個|穴道上一鬆,這才發覺,在她怔怔地看著他表現的當兒,那人的左手已輕快地拂過了自己幾處|穴道,四肢的感覺這才慢慢地開始恢復。
“怎……怎麼回事?”
喉間灼燒感未褪,加上方才咳的太過厲害,秦夢芸只覺自己的聲音好生沙啞,差點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蕩魂散的藥力已去,”
香公子嘴角微微牽動,看似在笑,卻是一點兒笑意也沒有,“只是藥力纏黏已久,臟腑均受創傷,至少要休息個三五日,不能夠全力出手,否則若力道反攻臟腑,創傷加深,對身體沒有好處。”
“你……為什麼……”
想要起身,但渾身上下都似沒了氣力,竟是完完全全動彈不得,不過其實也還好,光從他為自己解除體內毒患,以及沒繼續制住她|穴道兩點看來,這香公子對自己其實並無歹意,才放下心癱回了床上去。
放下心來,慢慢運功,秦夢芸只覺體內一片清靜柔和,再沒有半點蕩魂散的異狀,突然之間,秦夢芸臉紅過耳,她到現在才發覺,蕩魂散的藥力雖已退去,但方才藥力在體內狂燒的當兒,早已灼的她慾火難捱,香峰上頭蓓蕾盡情綻放還有衣裳遮著,外表上看不出來,但股間卻早已經汁水氾濫,感覺上連褲子都溼透了,羞的秦夢芸連忙夾緊雙腿,別過了臉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窘狀。
不答秦夢芸的問題,那香公子慢慢地離開床邊,開啟了窗戶,好讓屋裡猶存的毒氣散了開去,秦夢芸這才發覺,窗外已是月色濛濛,看來自己已暈去了好一段時間。
懸著的心既放了下來,體內已半熄的慾火,也在秦夢芸功力執行之下慢慢消去,驚心既去,秦夢芸的心思便慢慢回覆了靈動,鬆弛的芳心頓時湧起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大量的疑問紛至沓來,也不知該問那一個才好。
看著香公子,慢騰騰地踱了回來,好像時間也放慢了腳步,秦夢芸不禁想著,這種情景似曾相識,當她在山上習藝的時候,時間也像現在這樣,流的慢慢的。
冷不防地,香公子一個問題丟了過來。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過來,秦姑娘?這一回打算要對付項楓和君羽山莊的人,不是還有一大堆嗎?”
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好大一跳,秦夢芸瞠目結舌,呆看著他,好一陣子連話都說不出口,若非四肢仍是痠軟乏力,只怕真會驚的從床上跳起來。當日在少林寺內商議大局時,與會之人都是三派的核心人物,絕對不可能有洩密情況,可聽他的話意,卻像是早知道自己會過來暗算他似的,怎麼可能呢?難道……難道燕召竟是內奸?
想了一想,秦夢芸不由得搖了搖頭,將這念頭排出了體外。她對燕召的人品絕無好感,但當日燕召既已叛離君羽山莊,還將自己救了出來,照理說燕召和項楓已經決裂,他該是隻有和楚心與自己合作一條路好走的。
何況嵩山離此已遠,山上兩人私自相處時,楚心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