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門留些日子,東方還有事請教。”
易書宜道∶“東方掌門熱情好客,晚輩早就聽說,既然你有此雅興,晚輩自當奉陪,東方掌門請。”
東方鈺正準備接過弟子遞來的長劍明遠向前阻止道∶“東方掌門且慢,如今天色已晚,且易書宜方才剛剛經過一場惡戰,此時我們再戰,似乎有些不妥,明早如何?”
東方鈺道∶“道長所言極是。”向易書宜道∶“閣下以為如何?”
易書宜道∶“也罷,那就安道長安排,明日清晨,書宜在此恭候大駕。”說罷,人影已飄到了半空之中,群雄只覺瞬間烏雲蓋日,抬頭一看,竟是一宏偉的轎子飄於空中,轎子有四個紅衣弟子抬著,四人均懸在空中,而易書宜,早已經坐在轎內,越飄越遠,至於他到哪兒,無人知曉…
群雄散去,分住劍星門的各個客房,東方鈺招待一番後,便回了內堂,東方雪想著剛剛易書宜的武功,越想越是擔心,不住將曲默平拉到了一旁,道∶“師兄,我看得出,那人的武功絕對遠遠超過牢中那個年輕人,易書宜之所以能操控牢中那個年輕人,想必這就是原因,我真的很為爹擔心,師兄,你快想想辦法,不能讓我爹出事呀!”
曲默平安慰道∶“師妹,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也在擔心同樣的事情,但後來我想了想,還有玄空大師在場,即便出了什麼狀況,有大師在此,想必他也不能怎麼樣,是吧?”
東方雪低頭輕道∶“師兄是的也是,希望爹可以平安,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總是怪怪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曲默平道∶“這幾日你一直在為武林大會的事操勞,可能太累了,聽師兄的話,今天早點休息,也許明天就會好了。”
東方雪笑道∶“嗯,師兄也是,明天…”
夜深了。
林典在屋內一個人靜思,道∶“這姓易的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這麼高的武功?不過若是這樣繼續鬥下去,只會兩敗俱傷,我點倉又何必去趟這渾水?呵呵呵,讓他們鬥吧,我林某人就等著漁翁得利,即便一無所有,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什麼武林大義,關鍵時候,還是自保為重!”
了靜一人在屋內療傷,雖說無性命之憂,可易書宜的那一擊,不僅是易書宜自己的內力,多數的是自己那一十三道內力,易書宜借力打力的武功,著實讓人驚歎,這究竟是何家心法,在了靜心裡畫上了一個十足的問號。
唐東烈在屋內,劍眉輕斜,若有所思,等待這明天那一場惡戰。正待此時,唐東烈的窗外突然落下了一隻信鴿,唐東烈見狀,連忙將信取出,見四下無人,便將鴿子放了回去。
劍牢。
永遠是一個最為漆黑的場所,這麼多天過去了,龐子林英俊的面龐上,多了一層淺淺的鬍鬚。
門開了,龐子林知道來的是誰,因為除了他,不會是別人。來的正是東方鈺。
龐子林道∶“看來大會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順利。”
東方鈺道∶“看來你多半已經猜到了。”
龐子林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猜不到,但我可以從你的臉上看到。”
東方鈺道∶“神右…你應該知道這兩個字吧?”
龐子林疑道∶“你怎麼知道這兩個字?”
東方鈺嘆道∶“因為今天給你下命令的那個人來了,他這麼稱呼你,而他自言,他叫易書宜。”
龐子林冷冷道∶“是嗎?看來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東方鈺道∶“他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