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觸犯觸犯這個法律了。”易永恆揮手一耳光扇了過去,打的範局長是腦殼冒金星,好似醉了酒的醉漢一般,東倒西歪。
“這一巴掌打你屢犯再犯。”又是一耳光扇過去,易永恆勁情的發洩著,那天的火氣可都是憋在心裡呢,雖說楚香君可惡,但是這範局長也首當其衝,什麼惡毒的主意都想的出來,現在易永恆要好好算算賬了。
一旁的範副廳長已經老淚縱橫,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啊,打在兒身痛在父心,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範副廳長苦苦的哀求著易永恆,可是易永恆絲毫都不理會他,那邊的馬會長早就已經臉色慘白了,想不到易永恆還真敢把堂堂衛生局長打成這個樣子,以前他不信,現在信了。
劉菲和王老伯兩個雖然有些不忍,但卻沒有去勸易永恆,什麼叫自作孽,這就是自作孽。
“你如果給我個能夠滿意的理由,那我就不打了,如果你的理由讓我不滿意,那我連你一起打,對了,還有你。”指著一邊的馬會長,易永恆微笑道。
聽到這話,馬會長就差沒暈過去了,範副廳長沉思著什麼,現在能救自己兒子的就只有他了。
“快點,十秒之內,否則就繼續。”什麼叫惡人自由惡人磨,看到這情景王老伯算是明白了。
“因,因為他是我兒子,你別打了行麼?”範副廳長腦子一轉,看到了對面的王老伯,想到易永恆尊敬老人體量父親,所以冒險說出了這句。
還真想不到的是,易永恆高高舉起的手,收了回來,好像他的答案管用了,蹲著的範局長總算是鬆了口氣,雖然依舊是眼冒金星,他怎麼也搞不懂,這麼個年輕人扇耳光為什麼會這麼痛,看似輕輕的一巴掌扇過來,都跟板子扇在打在耳邊似的。
“啪,啪”兩聲驚叫,範局長直接被一耳光給扇飛了出去,範副廳長的眼鏡直接飛離眼前,他只感覺眼前一花,星星直冒,臉上火辣辣的痛,一把老骨頭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說話,不,不算數。”範副廳長趴在地上臉頰抽搐,可憐巴巴的樣子,四處找著他的眼鏡。
“錯,是你的答案不對,難道窮人家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你家的兒子就可以拿人命當兒戲?難道窮人家的父親就不是父親了,你這樣的歪理在我這裡說不通,這是我的地盤,所以要聽我的。”易永恆瞬間一動,直接把那邊的馬會長提了過來,兩耳光扇了上去,那一個還不留情啊,此時馬會長也體會到了什麼是耳光的味道。
那邊正疑惑的王老伯和劉菲也算是明白了:“打的對,窮人家的孩子犯法就是要遭到法律制裁,當官的就高高在上了麼?什麼是公平,這就是公平。”
一會功夫,在易永恆的嚴刑拷打之下,三人都已經青面血牙,半死不活的樣子。
“永恆,你不會把他們給打死了吧。”劉菲走了過來問道,一個局長一個廳長要是真死了,恐怕楚氏都掩蓋不住的,要知道這就等於打了湘南執政者的臉面啊。
“呵呵,放心吧,都死不了,我還想他們活著呢,這個仇不需要我來報,自然有人會去的,我只是收點利息。”易永恆隨意道,隨後將那三個穿警服的男子拉了過來,六個人堆在一塊,在易永恆眼裡,管你什麼高官富豪,只要他覺得你不對了,那你就是閻王爺,他也敢惹你三分。
他不是不想殺他們,他們與自己的仇沒有必要鬧到死人的地步,因為易永恆要給李天佑這小傢伙一個交代,他的殺父之仇,還需要自己來報,如果現在易永恆殺了他,那就名不正言不順了。雖然範局長是林曉魚的舅舅,但易永恆不會為了私情而偏袒任何一方的,該死的就要死,否則還談什麼理想。
“現,現在怎麼辦。”王老伯開口問道,經過那天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