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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經費,卻又掛到工部名下,讓咱們玄在半空兩頭要接濟、堂堂國學卻得不到該有的待遇!"

"如今試行而巳,內府一時考慮不周、拿不出這麼多經費。工部裡也是統一劃撥,兩方沒有面沒協商好就建農學,操之過急了。”蘭陵對這方面沒有太多經驗,當了普通學堂的投資、李治光聽著好,倆人一衝動,“其實這資料地健全和物種的引進也不能操之過急,按目前地能力一步一步來,按內府來說已經盡最大能力了。估計明年下半年情況就能好轉。”今年蘭陵已經制定了明年對外貿易地全球戰略、魔爪狂伸、一分派佈置到位,效率大於打劫、對於這點我深信不疑。

劉仁軌敲了敲桌面。疑惑道:"明年下半年?少監這話說的蹊蹺,莫非有什麼依仗?“

"呵呵,"我笑著搖頭,"依仗說不上、內府既然撐了這麼大的臉,起了這頭、必然不會讓農學在半空裡吊著、我們急、他們更急。”

"哦。"劉仁軌掃我兩眼。"內府如今幹什麼、我也有所耳聞,既然於國於民無損,又能把錢用到正途上,也就不去追究。我這番從高麗回來後,

就隱約覺得京師裡氛圍和以前不同。可又說不上來不同之處。”

這老宗夥還是比較敏感的、同不同,蘭陵地變化他肯定看不出來,可李治依仗這個妹妹的地方不少、兩人按觸頻繁。多少也會有改變,蘭陵雖在我面前不說這些事。可話裡話外的口氣時間長了也多少能有個判斷。劉仁軌是令官。官職不高但面聖地次數不少。這話我不介面,佯裝茫然的看著他。

"說不上來。"劉仁軌夾了幾口菜,邊嚼邊搖頭,也不知道是菜不和胃口還是因為看不清局勢發愁。

蘭陵是對的,從劉仁軌話裡應該對蘭陵的政治眼光有新認識、從想出豢養遊牧民族卻不去規劃實施、卻讓我努力將劉仁軌這個令官拉進她(估計也包括李治)的計劃裡就能看出倪端。如果蘭陵慫恿李治去親手製定下達地話。光劉仁軌這傢伙就能死諫反對,不實施折了皇上在官員心目中的威信、往後更難約束;若實施就得和令官甚至是權臣發生衝突。如今敢在金殿上撞柱子的人不少,逼死幾個直臣更得不償失。

蘭陵和李治估計也在不動聲色的對官員思維潛移默化。劉仁軌作為令官就是負責監督這些事物,眼裡看著。心頭迷茫。

"你怎麼欺負人家老劉了?"如今借了農學少監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蘭陵府上,誰都不會懷疑我有不軌行徑。現在農學裡四處勒索打劫己經鬧的眾所周知。劉仁軌不停地去戶部敲詐。我則不時的騷擾內府大當家,公務。

"欺負?"蘭陵茫然搖了搖頭,"誰敢欺負他?繞了走都來不及,如今譽滿京師的劉響馬,這不,聽說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倆死的打算都有了。"

"那昨晚拉我喝酒喝的可憐。當你暗地給人家耍了手段。”蘭陵放出話,假裝躲債跑了自家京郊地小莊子裡避我,正好方便我進出。學我家的樣子也盤了火炕,弄地屋裡暖和。

“哦,”蘭陵笑了起來、"想起來了。月上地事情,針對皇家改了閨女出嫁的年齡挑毛病,嫌皇家牽頭做了這表率後,長安顯貴紛紛效仿。一旦形成風俗流傳民間、後果不堪設想云云。"

“哦?”有意思,朝蘭陵暖炕上擠了擠,“說說、後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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