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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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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獨孤復一臉坦誠,指指店面道:“這不是,底細全給您交了,若說這世上除了爹孃,就這個小店最親。當然,和王兄您也親近。”

“要不咋說你滑頭呢。”我笑著把盤子朝自己跟前挪了挪,挑了塊筋道的放嘴裡,“明天梁老帥一高興,我畫豬頭,你寫字,爽得很!”

“哼哼,梁老帥什麼個打算,王兄心裡也清楚。”獨孤復朝樓上探探頭,“勝姐,酒,羊腦,快!”扭頭道:“羊腦不錯,油加了蔥花一潑,攪開了香。”

“嗯,餓了,吃啥都香。”這小子耍心眼呢,賊精賊精的。現在不是梁老頭有什麼打算,是得找個能靠得住的人共同進退。老梁和別家集團鬧糾紛,肯定得先把自鞏固好,左武衛是梁建方的依仗,得死死抓手裡才行。作為主戰派,一旦前線失利,梁建方這個左武衛大將軍的位子就坐不穩當,看他的意思,有提前做最壞打算的準備。是想讓我倆輸誠,估計往後還得有個清洗運動,靠不住的或不和自己一心的都得遭受打壓,畢竟內部要不出問題的話,就算前線兵敗,左武衛都是梁建方的人,也沒人敢跳出來和他爭,頂多背個戴罪立功什麼的。“前線戰事緊啊,嘿嘿。”

“王兄覺得怎麼樣?若此次大勝的話,梁大帥定然不會把一個李敬玄放眼裡,”獨孤復見勝姐下來,扭了話題,“後年大考,王兄必然一鳴驚人,小弟提前恭祝王兄金榜提名了。勝姐,給那幾個頭都切了去,一小盤子夠誰吃。”

“吃著切著,著急什麼。”勝姐將酒壺羊腦放了桌上,指了指我腰上,笑道:“教書先生一年拿人家幾個錢?掛那麼大的玉石牌子就不嫌顯眼了?”

“假的!西市上專門找假貨買,窮顯擺,嘿嘿。”趕緊把玉佩別到腰裡,笑道:“讀書人嘛,就好個面子,別人有了看起來眼紅,自己又買不起,弄假貨裝蒜,您別笑話。”

“沒人笑話,誰敢笑話讀書人。”獨孤復陰陽怪氣地接過話茬,“勝姐,剛忘記交代了,這酒是涼著喝的,一熱就變了味道。”說著倒了杯遞過去,“您嚐嚐。”

“嗯,好大的勁。”勝姐一飲而盡,將杯子還了過來,“上頭,我樓上緩緩,羊頭案板上,吃多少自己切。”說著又朝我別的玉佩上瞄了一眼,“你倆聊。”擰了腰又上去了。

“誰家假玉佩雕得比真的還細緻?”獨孤復不滿地看我一眼,“明顯就是瞎話嘛。往後再來得穿得寒酸些,‘老關家’料子穿身上的教書先生,全長安也您王兄獨一份了。”

“軍部裡就這一身,你讓我回去換啊?”小子演戲還演入行了,亂挑BUG,人家央視都沒那麼嚴格。“大勝說得過去,若有閃失呢?”

“閃失。”獨孤復拉了人家剛用過的杯子斟滿仰頭一干,“就怕閃失。咱大帥靠的是戰功和聖上恩寵,一美遮千醜。若出了閃失,那話就不由他說了,零零碎碎事情全出來,只怕……”

朝獨孤復看了一眼,不錯,這小子開始說人話了。能當我面把這話說出來,也是著急的想拉個臂助渡難關。倆人心裡都清楚,一旦別人把我倆當了梁派,萬一梁建方一倒,殃及池魚的事情難免,雖說不至於搭上身家性命,可往後再想活人就難了。

“說說,咱倆現在得有個想法不是?”我把‘咱倆’倆字咬得頗重,“圖進退嘛,倆人比一人容易,現在雖然還沒艱難到那個地步,可多少有個打算不是壞事。”

“王兄啊,你就涼兄弟吧。一路說話呢,你東躲西躲是個什麼意思?”獨孤復對我不下面回答很失望,“非得學人家騙人一樣拜個把子你心裡才踏實?”

“哈哈……”端詳獨孤復一陣,“你說,咱倆拜個把子,你就交底了不?”

“拜不拜把子不要緊,關鍵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