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四人,不過身為武官,還能有四個仗身,加起來倒也有八個。這些庶僕仗身都是服役的丁男和在值府兵。
俸祿不高,但享受的特權待遇不少,永業田、職分田加起來好幾百畝。當了官還是不課戶,不用納稅不用服役,還有免費的雜役。
十天有一次休假,每年還有各種各樣的節假日,加起來一年超過一百天的休假,算起來一年有三分之一時間是在休假。
不過若是讓張超選擇,他情願不要這些俸祿和福利待遇。反正有個爵位在身,也一樣能享受到許多特權福利。
張超還沒有上任,可那邊衙門已經給他把十五個庶僕派了過來。
庶僕其實和原來縣裡拔給老爹的白直執衣是一樣的,都是服役的百姓。只不過給京官服役的不叫那名,而是給五品以上的叫防閣,給五品以下的叫庶僕。
張超其實也可以選擇不要這些人,如果不需要這些人服務,那麼這些人就可以以錢代役,張超直接拿錢就可以,一月能換兩千二百錢,平均一人一月得交一百八十多錢,這些人一年得服二十天的役。
衙門裡派人過來問過張超,要人服役還是直接拿錢。
張超也不缺錢,便選了要人。
於是,一大早上,十五個年青人來到了灞上張家溝。他們也都是京畿百姓,一年服役二十天。這批人在張家幹完二十天雜役,衙門又會再派一批人來。
張超一人躺在那極大的暖炕上,一覺睡到很晚。
昨天晚上老爹婚禮,十分熱鬧,尤其是張超把上次李世民送來的酒拿出來後,氣氛更加熱烈。
許多人都爭著要敬老爹酒,最後張家一群人輪流為老爹擋酒。
柯山柯五喝趴了,牛大牛二也喝倒了。
連號稱能一次喝一斗八升的賬房馬周,最後都經不住那些人的車**戰,光榮的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再能喝,肚子也只能裝那麼多的。
最後張家溝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被那些來客給灌倒了。
不是張家溝男人酒量不行,實在是他孃的客人太多。比上次辦打窖敬神酒那次還要人多,本來準備了一百桌,最後愣上加了幾十桌,還是很多人上不了席,最後只能是吃完一桌收拾下再上菜繼續安排人。
張超到後面都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客人,好像整個白鹿鄉,甚至說不定整個寧民縣的人都來了。
反正來者是客,不管是提著十個雞蛋來的,還是提著幾斤紅棗來的,張家也沒有拒人於外的道理。甚至還有不少客人是長安城來的,最後完全不管誰跟誰了,湊滿八人就一桌。
張超最終也沒能倖免,喝了足足十多碗酒後,他也醉倒了。
雖然一碗才半斤多點,而那酒其實也很淡,但喝上十多碗後,肚皮都快撐破了。而且這酒其實也是有些後勁的,到了早上,張超頭還疼著。
他抱著腦袋趴在炕上,打著哈欠睜開眼睛,發現秋月和冬晴兩丫頭也躺在炕上。
不過兩丫頭衣衫未解,這讓他總算是鬆了口氣。他還真怕又來一次王家莊七女八女那樣的事情,就尷尬了。
搖搖頭,張超仔細的打量兩個還沉睡著的丫頭。
看來自己昨晚上醉酒後沒少折騰,他知道自己酒醉之後的習慣,不喜歡亂說話,但有時會打拳跳舞,總之是那種如果看到自己酒醉錄影會恨不得鑽進地底下去的那類。
兩丫頭身子還是有些單薄,有些纖細,也許再過兩年,就能更加的發育完全,豐腴動人了。
張超忍不住伸手去撩起冬晴散落下來的一綹頭髮,結果這丫頭一下子醒來,目光迷離的望了望自己,然後回過神來。
“三郎你醒了,要喝水不,我給你去燒開水。”
張超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