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我哥的事,還得指著他們翻案,不能太沖動。把剩下的話全部嚥了回去。可是堵得慌啊!
我的規矩雖說不太通,也知道些好歹,忙回身給兩位大人跪倒,喊冤。
那位費揚古大人尷尬的輕咳一聲,擺出了威嚴的款兒:“你是誰?怎麼能善闖校場,還辱罵於人。”
辱罵?我還沒開口問候,他家十八代祖宗的安好,只不過用書面語形容以下他的人品罷了。怎麼叫辱罵?
伊桑阿發怒了,當然他不是主考,不能以本人名義對我發怒,就拿費揚古作幌子:“快回答大人的問話。”
你老人家不說話還好,我不知道您的分量,您一說話我倒是知道這裡誰當家做主了。
我不理他只管對費揚古道:“回大人的話,此次大人奉旨考較騎射,為的是為國選才,德才兼備方能稱之為材,不然就是給國家選禍害。”
我冷笑指著依扎:“大人,這個人趁著錯馬之際,用手戳傷了榮泰坐騎的眼睛,置其馬匹發狂,榮泰受傷,我一時義憤評價一下該人人品而已。何罪之有?”
所有人都看依扎,我更回頭看他左手,他下意識把手放在身後。我冷笑,那位依扎早已經面孔青白,急扯白臉的就要來打我了。口裡還喊:“你胡說。”
榮泰就怒了奮力跳起來,撲過去,抓住他的手腕。奈何受了傷,被依扎一把甩了開去,我早趁此機會跳起來,一個閃身閃到費揚古的身後,這位收勢不住,雙手準確無誤的扣在費揚古脖子上。
“放肆。”緊接著就是啪一聲脆響,費大人已經一巴掌將他打出去。看費揚古的臉色就知道,他倒黴了。太妙了,心裡暗自替費大人加分,他果然身手敏捷。不愧是帶兵打仗的人。
伊桑阿臉色大變,對依扎喝道:“放肆,還不給大人賠禮。”
我躲在費揚古身後打量這兩個人,等等……聽口氣,倒像教訓自家孩子?黑手?潛規則?
我又打量一圈,不必怕,我們董鄂家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要真是可以操控結局,也不用逼急了用這種手段。
我們家那位整天陰沉個臉的一品大員,不會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讓別人黑他的兒子?
我轉出來跪倒,做痛心疾首狀:“大人親眼所見,這種人哪來的德行勝出,懇請大人重新考慮賽果。”
那些本來沒戲勝出的,都暗地裡高興,在一旁添油直嚷嚷著‘請大人明鑑’去了這個大頭,他們就有機會出頭了。
費揚古面有難色!他猶豫著看身邊那些阿哥們:“阿哥們瞧著,這事……?”
阿哥中年齡最大的那個美男,微微笑著開了口:“我有個主意,既然有人不服氣,那就叫那個人去再賽一場,贏了依扎,就保留榮泰的資格,待他傷好改日再決。”臨了再加上一句:“這主意還得費大人自己拿。”雖是商量,卻是任誰都聽得出是命令。
屁!什麼叫有人不服氣?誰不服?只有我不服。剩下的人誰能為了毫不相干的榮泰去賽一場?還要得罪人。伊桑阿和眼前這位九爺,就是瞎子也知道,這位九爺是出來幫依扎的。再說他們若是能贏,何苦被淘汰?
還有他挑著眉眼的樣子真是高傲的讓人討厭。至於那身灰藍的騎裝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費揚古彷彿下定決心,又回頭恭謹的問其他阿哥:“臣覺的九爺這法子可行,不知阿哥們覺得如何。”原來是九阿哥胤禟,你都覺得此法可行了,他們還有什麼意見。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 ,拉著他身旁的哥哥低聲問:“十三哥,有人肯為他去賽嗎?”
十三阿哥!我不敢太過分,只敢微微抬眼瞧一下,只看見一個側臉,他正在和弟弟說什麼,看不真切,直覺應該是個清秀漂亮的孩子。
依桑阿問一旁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