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要錢做什麼?”
胤禩笑了,看著胤禟笑,笑的胤禟莫名其妙:“怎麼八哥?我說的不對!”
看自己的手指,仍然笑意未減半分:“鉅富?”首富才對,連謠言都謙虛。
鉅富二字有什麼蹊蹺,胤禟不解:“聽說他還要把半分家產給那丫頭當嫁妝,原以為是謠傳現在看來是這麼回事。要不然太子也不會,託四哥去敲打鄂七十。”
胤禩笑起來:“四哥?怪道四哥病了。”原來為了這一樁。
胤禟也笑:“朝都不上了,皇阿瑪為這事兒,這些日子不知暗地裡白了太子多少眼!”
兄弟倆正在笑,十阿哥歡天喜地衝進來:“八哥,可不得了了,有新笑話。”
十阿哥邊說邊笑:“索大人那學富的五車,原來不過是可治痔瘡的偏方?”胤禟笑得靠在椅子上:“這丫頭可是太陰損了。”
胤禩倒是笑得淡然:“陰損是有點,可是要推拒太子,不用陰損的招數,太子是不會死心的!再說索額圖肯定認為此女粗鄙,不可娶!”
十阿哥微側頭沉思:“倒是這丫頭的招數最好使!”
胤禩淡淡搖頭:“你要是她,你怎麼拒太子!”停一下又道:“不過似乎她還有其他的心思!”
胤禟皺眉問:“什麼心思?”十阿哥就調侃胤禟:“看九哥急得!我可聽說了,九哥這陣子打聽過她。”
胤禟微怒:“胡沁,這陣子打聽的人多了,怎麼就單挑出我來。”
十阿哥撇撇嘴:“不是就不是,連玩笑都開不得了!”
胤禩在一旁打量他們兩個,心裡在計算如果可以,讓那個弟弟娶了最好!是啊!娶了這個女人,就等於有了鉅額家產。不能便宜了別人!
胤禩敞了書房的長窗輕倚在窗邊,呆呆看著黑夜繁星發呆!曾經也是這樣的月夜,她的眼如繁星般閃亮,牢牢的看著他:“我什麼沒都沒有,什麼也沒法給你。”
他微微的笑了,這一輩子他想得到的東西很多,而她卻是一個他想把所得都給她的女人。
她走了多久了,不願去想。她走後,連這樣美的月夜也無趣了!
蓉月進來也沒有打斷他的沉思!她站在他身後看他的側臉,目光裡有憂傷,嘴角卻帶著輕笑。
這種時候的胤禩是蓉月害怕的,成了親她才忽然發現她從沒了解過這個男人!她自以為知道一切,可是越接觸她才越明白,她瞭解的不過是他讓她知道的那部分!而且是最微不足道的那部分!
這種恐懼總是佔據著她的心,彷彿他隨時可能拋棄自己!
蓉月輕輕的喚他:“爺,該安置了!”胤禩緩緩地回頭看她,蓉月不自覺打了個寒噤!那樣冷森淡漠的神情!
胤禩轉回頭把窗關上,在回頭時臉上已經是,原來那樣溫和的笑容了:“何必還自個兒來找我,夜裡涼,別受了風!”然後慢慢的走到蓉月身邊,輕輕把她抱在懷裡!
蓉月的心還在咚咚的跳,片刻有安慰自己‘是看錯了!是剛才的月光太冷了!’
夜半蓉月看身邊的胤禩,他揹著身子離自己很遠,幾乎是睡在床邊。蓉月靠過去看他,額頭上微微出了薄汗,正要找帕子給他擦拭!
聽見他喃喃的叫“夏末”她手停住了,苦笑這個名字,到底是誰?她查了很久也沒有叫著個名字的宮女!
那次娶妾的鬧劇,她已經不敢再試了!因為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被七手八腳從樑上救下來時,胤禩看她的眼神,冷得像冰。
人都出去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安慰,沒有軟語,他只是冷冷看著她:“你要是還想做我愛新覺羅•;胤禩的妻子,就給我記著永遠不要想用這種手段威脅我!”
他也沒有再提娶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