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塊和鮮血。
“有細微的變異情況,這裡的輻射還真是不容小覷。”
可應刑有殺人詭護體,足以無視輻射侵蝕。
唰!
最兇的詭怪伽椰子出現,以愈發暴虐的目光,盯著這幾頭妖魔。
咒怨開始範圍性爆發,快速覆蓋了前方的地域,所有的烈牛妖有一頭算一頭,全部中了詛咒。
數不清的伽椰子出擊,開始以殘酷手段血洗這些妖魔。
但最可怕的,毫無疑問是伽椰子的正體,最為瘋狂。
刺啦!
一頭烈牛妖被伽椰子狠狠撕開了血肉,大片濺射出去。
這頭烈牛妖發出了一聲怒吼,瞪著血紅的眼睛,周身肌肉膨脹,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足以輕鬆撕碎鋼鐵。
但可以,面對伽椰子這種兇殘的詭怪,完全無效。
轟!
一頭頭烈牛妖被伽椰子給撕成了碎片,把各種明顯發生了畸變的內臟塗抹的到處都是。
“伽椰子很強,但就是對敵人的處理方式過於血腥了。”
應刑看著這一幕,暗中搖頭。
這是伽椰子的本性,無法改變,事實上應刑也並不打算改變。
對待妖魔,以再怎麼酷烈的手段,本質上都不算錯,只論勝利的結果,無需對過程過多糾結。
倒是有烈牛妖發現拿伽椰子沒辦法,硬扛著身體不斷被撕碎的痛苦,悶頭朝著應刑衝了過來。
可應刑只是輕飄飄抬手,一把按上去——儘管沒能改變自己被撞翻的事實,但肯定也是不痛不癢。
這最後一頭烈牛妖被應刑使用伽椰子的力量撕成碎片。
“真是好一個屠宰場。”
應刑凝視著眼前的場景。
那流淌的血液,將土壤都浸透,化作了暗紅。
“這才是好妖魔的下場,化作土壤的肥料,滋潤大地……繼續。”
應刑帶著殺人詭和伽椰子,一路走直線,悍然殺過去。
他走過的大地,都鋪滿了一層妖魔的碎屍,極具威懾力。
這等手段,不僅震住了一些妖魔,讓它們畏懼地繞道走,更讓一些發現這血腥道路的祭靈師們,驚駭欲絕。
“這,這是怎麼回事!”
“好可怕的手段,這是應該是烈牛妖,角都被碎成這個樣子,前邊那一大片是珙桐魔植?”
“怎麼全部變成了這種樣子,殺了妖魔,還專門仔細地分解到這麼零碎?”
“不僅是分解,你發現了沒有,塗抹的血液也極為平均,像是經過精準的測量一樣!”
“這是哪位猛人乾的,我來這輻射區兩個多月,從來沒見過這種殺戮手法!”
很多祭靈師們被深深震懾到了,他們不斷評估著,念出來一個又一個妖魔的名字。
“喂,看看這個,這不是尖叫鼠嗎?只要出現就成群結隊,一般帶隊的尖叫鼠有將軍級後階的實力!怎麼也被殺了?”
“這,這麼多尖叫鼠,這兩個月來神出鬼沒,不知道殺了我們多少人,就這麼被團滅了?還是以這種方式?”
立刻就有祭靈師轟擊地面,挖出來地下的部分,露出來更多的血腥。
每一個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麻了。
太強了,太兇殘了。
基地之中,任務清單上,隨著一連串任務完成的提示,眾多祭靈師目瞪口呆地看到,一個又一個任務的後方,被標記上了“完成”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