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讓你去他府上好好養著吧,本王再沒有霸佔著你的道理了。”他嘆了長長的一口氣,“只可惜,不能納你做妾。”
把我送回去之前,二王爺煞有介事地找人給我哭了一場。喪事是按照側福晉的禮辦的,算是厚葬。
想起來也是唏噓感慨,本總裁穿過來半年時間裡,已經是個死了兩次的人。
喪事辦完又過了月餘,二王爺一邊唸叨著怎麼我的肚子還不顯,一邊密謀把我偷偷地送出去。
一臺軟緞小轎,點名了幾個他信得過的親信抬著。他自己不放心,非要騎著馬在旁邊護送。幾個親信以死相諫說騎馬上街反而引人注意,他才勉勉強強牽了頭驢子來騎。
一路走的是小路,他要是真騎馬恐怕還真不好走。可是即使是驢子,也吸引了十足十的目光——畢竟是皇室居住的皇城內。二王爺騎驢送轎也是個難得的新聞。
我已經無力吐槽他不經意中拉仇恨的能力,反而還從這個陣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