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這是我第一次有閒心逛逛北京,本總裁向來在香港辦公,從沒進過京。
估計,也是最後一次了。
死太監看到我的時候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來找他。
“雲煙,你變了。”他盯著我。
“我是來找你商量要怎麼辦的。”我有話直說,既然不知道以前這個叫雲煙的是什麼性格,就不想和他討論變不變的問題。“你說我現在逃跑還來得及麼?”
“逃跑?呵呵,雲煙,以前你從不會這麼想。”
“那我以前怎麼想,你倒是跟我說說。”他要是有什麼好法子,也省得我背井離鄉去逃跑了。
“你那麼想知道?”
他站起身,走到他的床前,在枕頭底下摸出什麼東西。
“如果是好辦法,我肯定要知道啊。”
“本王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會自盡以絕後患。”他轉過身來,手上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眼裡的精光滿含殺意,“你現在自己過來,讓本王了斷你也無不可。”
我情不自禁後退一步,什、什麼?他要殺我?從前那個真的雲煙,面對這種事的解決辦法就是自盡?
心裡一方面吃驚,一方面又有些明白,雲煙和他再怎麼相愛,終究還是主僕。
只是自己一直不願意往這方面去想而已。
遇到這種事,這個雲煙,自盡起來保護主人,可是萬分馬虎不得。
死太監拿著匕首一步步朝我走過來,狹長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又有一些惋惜:“本王把匕首放在枕下,未曾有一夜得過好眠,唯有你在本王身邊,本王睡得還能安穩些。雲煙,你說過,你定會盡全力護本王周全。”
我沒說過!!!
他把我逼到牆角,尖銳的匕首已經抵在我的腰上,我閉上眼睛,本能地喊了出來:“我不是雲煙!”喊完自己也愣了,想想又補充道:“我不是你的那個雲煙。長得一樣,但是不是。”
“不是?”他扯開嘴角笑了,眼裡分明有一絲痛意,“也對,雲煙何時為了保全自己說過這種話。”
腰間還抵著匕首,他的另一隻手卻開始扯我的衣服。
這是第一次,死太監扒衣服扒了許久,卻還是扒不下來。到最後,一隻手頹然地握住我的衣領。
“怎麼辦,”他把臉埋在我的脖頸窩裡,呼吸熱的讓我耳根子又開始發紅,“本王還是下不去手。”
我背靠著牆,不知道該說什麼。腰間的匕首還在那裡沒有撤去,他嘴上說著下不去手,我卻知道那把匕首隨時有可能捅過來。
“當初本王就該直接讓你被殺頭,不去救你,也免了這後面許多事端。”他喃喃道,也不知道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或者把你就拴在府裡,早知你這樣看不住,就不讓你去老三那裡。又或者,讓你在老二那裡給他生個娃也不錯,何苦去給你解圍。”
最後一句讓我瞬間出戲,好氣又好笑地推他,“生孩子就不必了,我就是憋出痔瘡也生不出娃的。”
“雲煙,”他喚了我一聲,腰間的匕首鬆了鬆,人卻貼我緊了些,“本王把你關在密室裡,你給本王生個孩子。什麼時候生出來,什麼時候放你出來,好不好。”
我把他的臉從我的脖子上掰下來,端詳了一會兒他的神色——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除了生孩子之外,關在密室其實也算個好法子。皇帝找不著我,一切事情都沒有對證。就算幾個王爺有罪,也不至於欺君那麼嚴重。
可是,真的要關密室的話,我比較鐘意三王爺藏酒的那間。況且,他也不用我給他生孩子。
“就這樣決定了。”看我遲疑了一會兒,死太監自作主張地下了結論。
“喂,我沒說過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