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沒有心理準備,三花領袖的指虎拳嚴嚴實實打在了林天的額頭,林天直感覺天旋地轉,抓住三花領袖的手鬆了開來。
三花領袖見到這拳打得很成功後,並沒有對林天打出第二拳,三花領袖快速從地上爬起,繞過林天身旁朝著巷子口跑去。
幾秒後,林天從眩暈中回醒了過來,雖然腦袋還有漲痛的感覺,但充盈在林天大腦更多的是憤怒。
林天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三花領袖方向跑去。
三花領袖邊跑邊回頭,見到林天追在身後後,三花領袖急了,拼了命的奔跑,腳下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就在剛剛跑出巷口時,一隻手抓著板磚從巷子口右側探了出來,板磚就拍在三花領袖的臉上。
板磚碎成了幾塊,三花領袖也因此在地上翻了兩個跟頭,軟軟的趴在地上。
林天上前後,頓時發現了治理三花領袖的人原來是阿費柯。
阿費柯對林天說道,“小心點,士兵手冊就有一條這麼說,永遠也別把背後暴露在敵人的面前。”
林天笑著回應阿費柯,不由把手摸了摸額頭上,被指虎打的地方雖然沒有流血,但已經起包了。
算是毀容了,沒有兩天是恢復不好的。
想到這裡,林天有種想罵孃的心情。
阿費柯將三花領袖揪了起來,摁在牆上,二話不說先是兩拳。
這兩拳力度很大,打掉了三花領袖的三顆牙齒,想必阿費柯在黑手黨基地大牢裡跟三花領袖也有過一次仇。
阿費柯問道,“扎查爾王子被轉移到了哪裡?你若不說,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感覺阿費柯手裡的板磚對準自己的膝蓋時,三花領袖慌了,三花領袖眯著眼喊道,“我說,我全都說。”
“他。。。不,是他們,在此之前他們攻下了老市區的碼頭海軍軍事基地,基地內有更好的裝置,能夠防止巴蒂拉希軍隊的偷襲。”
阿費柯聽到三花領袖這麼說,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
沒想到連拜迪的海軍基地都被黑手黨攻下了,黑手黨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若是再將北方靠近拜迪邊境的空軍基地攻下,兩個基地一但掌握在手,那政府軍就等於說被包圍了。
林天也聽出了黑手黨的厲害,但心中還是有一絲不解。
林天問道,“黑手黨攻下海軍基地,且不說能不能攻下,即便能攻下了,又怎麼確信政府軍撤離之前不把武器銷燬?”
三花領袖解釋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好想聽說,有秘密組織在我們身後撐腰,如果沒有他們,我們也不可能攻下海軍基地。”
“如果沒有他們,可能我們黑手黨連剛才的轟炸都熬不住,轟炸情報還是秘密組織提供給我們的。”
三花領袖這麼說,證實了黑手黨果真有大人物撐腰。
“秘密組織是誰?”阿費柯問道。
三花領袖嚇得臉都發白了,“我。。。我不知道啊!”
阿費柯見到三花領袖不老實,將手裡的磚頭揚起,大力拍向三花領袖的膝蓋。
只聽“咔擦”一聲,隨後三花領袖撕心裂肺的喊叫著。
“我再問你一次,你若是不說,我就把你另一條腿廢了,若是還不老實,你第三條腿也別想要了。”阿費柯冷聲說道。
林天抓住了阿費柯握著板磚的手腕,對阿費柯搖了搖頭,“他只是三花領袖,像這種屬於秘密,即便你把他打死,他也不知道。”
阿費柯聽到林天這麼說,腦中的熱流這才慢慢冷卻,林天說的不錯,像這種機密,三花領袖能打探出黑手黨身後有人撐腰,已經算是不錯了。
林天對阿費柯說,“現在我們急要做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