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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可產生無窮多的資訊結構,具有豐富的內容。道猶如大地能產生萬物,猶如水具有各種用途。道能具足一切所需所用,隨其所用而用之,隨其所應而應之。可以說要演化什麼,就產生什麼;要出現什麼,就顯現什麼。“隨緣而變,隨識而現”。隨不同的條件(緣)顯出不同的變現之相,隨著不同層次的認識和對資訊的不同處理能力,而顯現出不同的現象和感受。所以是“道衝,而用之或不盈。”

“淵兮似萬物之宗”,“宗”者一切之本,物之源始也。這個“萬物之宗”的“道”包含著無窮無盡的演化性,含藏著無窮無盡的寶藏,故釋迦佛稱為“如來藏”(本來具有的寶藏)。由此如來藏(道)演化出主客內外的一切事物來。從唯識學來看“道”的“宗”性,那就是如來藏(道)因一念無明產生出第八識(阿賴耶識),第八識的出現破缺了道的非極性和道無相的“一相”之存在。再由第八識演化出第七識來。第七識的演化和形成,對人來講就產生明顯的能所觀念,於是在以“我”為主的觀念運作下,道被“我”反覆“錘鍊”,強烈需要產生一套為“我”服務的官器和功能來。於是,在七識的基礎上,接著又演化出第六識,這時主客觀念熾然。第六識是第七識需要而產生的完全服務於第七識的功能“機構”。我們把第七識比喻成“草頭王”,把第六識比喻成“草頭王”的“總管”或“總司令”。這個總司令要完成“草頭王”的任務,就必須要有一些各種技能的軍隊或工作人員,於是由第六識演化出眼、耳、鼻、舌、身的各種特種部隊來,稱為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觸識等五識來,這五識相當於五路大軍。這五路大軍各有各的功能,它們竭盡全力聽任第六識的調遣,盡職盡責地為第七識服務,形成了我們所認識的主客、時空、天地、社會、心身、人我等極性的思維意識。那麼這些演化的層次都是從“道衝”的真空實相上演化出來的,都是道的相和用。道有無窮的演化性(而用之或不盈),在第七識“我”的支配下,前五識還在演化。如人眼的功能演化為望遠鏡、顯微鏡、雷達……;耳的功能演化為收音機、大哥大、報警器……;鼻、舌、身(四肢功能)等亦復如是,這就是道在科學上的展現。

由於演化離“宗”愈遠,道在主客內外上的演化形成了無窮無盡的狀態和屬性,也形成我們這樣的“器世界”。在這個“器世界”中,人們陷入眼花潦亂的各種現象中,不認識“萬物之宗”的“樸”的高境界、高層次和本源性,更不知道一切皆是自心現量的心鏡之物像,無端的自心攀緣自心相,見相著相,妄分見與相,能與所、主與客、內與外,將究竟一相的“不二”非極性,層層極化,愈來愈侷限,愈來愈愚痴,致使人生觀、世界觀低下,無所適從,從而迷昧地追求感官功能的滿足和享受為其目的,形成我們不“道”的價值取向。嚴重極化,後果不堪設想,所以老子嘆息為“不道久矣”!我們是道的演化產物,是道之“子”。隨著演化愈分愈細,使道的“大”、“公”、“久”的屬性侷限化,使我們的認識和眼界受到限制,忘記了“道”這個本宗。於是我們都在道的末稍上受著八識識唸的支配,形成了識唸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從外來講,道的非極性資訊態演化為能量態、物質態,形成了我們所謂的客觀世界。“淵兮似萬物之宗”,“淵”是回溯尋根,指萬事萬物的背後都有著共同的本源,這個本源老子就叫“道”;儒家叫“太極”;佛家叫“一實境界”、“真如實相”、“法身”等。《易經》講:“易有太極”,朱熹講“物物有一太極”;周敦頤深化到“無極”。“無極”就是“萬物之宗”的“道”,就是“真如實相”。老子、釋迦佛以及孔子(等先儒們)都共同認識到世界有一共同的本源,只是名稱不同罷了。他們不是推理思辨得出的結論,而是透過不同的認識方式和認識通道體證(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