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總是客滿,揮手也不見停。她只覺得腳有些痠痛,終於忍不住在路旁的臺階上坐了下來,愣愣地凝視著街心的路面。
一輛車忽然在她身旁停住。車窗搖下,她看到他地面容,微微一怔。他卻只是神態自若地說:“上車。”
其實車子開得很快,然而兩個人這樣坐在車裡,她的心中始終覺得有些微的侷促。
已經有太長時間了,太長時間沒有這樣。她對這樣的場景,不再習慣。
張永新。
這三個字,或許,是早已經忘記了。又或許,是一直、從來、根本就沒有忘記過。
可是那又怎樣。
就算沒有忘記,就算一直記得,那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