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黑夜裡看得有些模糊,卻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不過……
許執眯了眯眼,一隻手悄悄的爬上他的腰際。溺鬼常年在水中游蕩,渾身的冰冷,沒有一絲人該有的溫度,他身上的水漬沾溼了許執身上薄薄的衣物,在晚風中竟然有些陰冷。
這溺鬼僅僅是將唇貼在他的唇上,便再沒有動作。又是一陣陰風,許執突然抬起右手按住那溺鬼的腦袋,緊緊的貼近自己,伸出舌頭緩慢的沿著那溺鬼的唇形慢慢的描繪,然後鬆開,道,“你這溺鬼怎的這麼蠢,親吻都不會?”
那溺鬼輕挑的勾著唇,抬起手指伸出舌頭上上下下的舔弄,用眼角瞥著許執,“好哥哥……你可是要教我?”
許執支起身子,額頭抵著他的,低聲道,“哥哥現下便教你。”
話音剛落,許執低頭含住他的嘴唇,舌頭撬開他的唇齒,勾住裡頭的軟物強迫他與自己嬉戲。
竹葉青醇香的味道彌散在兩人的唇舌之間,一時間小船上只剩下唇齒研磨的嘖嘖水聲。
這溺鬼的聲音很清澈,說話間便是帶著些許的顫音,現下喉間似有若無的低吟更是勾人,像一根羽毛,在人心上撩動,撩得人心癢癢。
溺鬼似乎得了訣竅,舌尖在他上顎若即若離的搔動。
許執眯起眼,扣住他的腦袋,唇舌再次糾纏。
兩人分開之時,溺鬼回味似的舔著嘴角,輕輕的喘息,雙手勾在許執肩膀上,朝他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好哥哥……原來親吻竟是這般滋味……現下我可是學會了……”
許執挑眉,“怎的這便想要出師了?”
溺鬼湊近許執,冰涼的臉和他的輕輕磨蹭,呵氣如蘭,“哥哥還有什麼要教我?”
許執推開他,提起酒壺仰頭喝了一口,掀開眼皮瞥他,道,“過來。”
溺鬼依言靠了過去,許執突然又仰頭含了一口酒水,擒住他的唇,撬開唇齒把酒水灌進他嘴裡。
溺鬼措不及防,被嗆了一大口,匆匆的把部分酒水嚥下去,來不及吞嚥的酒水溼了他的脖頸。被酒水嗆到的感覺並不好,溺鬼趴在許執身上咳個不停,毫無血色的臉泛起紅暈。
咳了許久才緩和過來,溺鬼撐起身子,挑著眼角看許執,喘息道,“好哥哥,你怎的這般捉弄於我?”
許執撫上他的臉,道,“不是好弟弟你說要喝酒?怎的送你了反倒怪我?”
“所以……我這還是要多謝哥哥了?”
“不謝。”許執的手從他的臉撫摸到後頸,突然仰頭,手上用力把他壓下來,唇舌再次相接。
兩人的唇舌互相追逐,一時間河上就只剩下低低的輕吟,還有小船攪動河水的聲音。
河上的霧氣濃重得化不開,一層層裡裡外外的將小船包裹住,似乎是被隔絕於世外。
溺鬼的手滑下來,沿著許執脖頸的曲線,緩緩的摸索到鎖骨,然後漸漸下移。
許執的眸光暗了暗,抓住那隻正準備爬進自己衣服的手,放開他的唇,舌尖劃過他伸長了的脖子,啃咬他的鎖骨。
溺鬼更湊近了一些,冰涼的觸感帶來別樣的情味。
許執的一隻手在他的腰側緩緩的撫摸,讓溺鬼分開雙腿坐在他身上。他似乎對溺鬼的鎖骨格外的迷戀,在上頭啃咬得都是痕跡。
溺鬼被揉弄著乳首,喘息著道,“好哥哥……你抱抱我……”
“哥哥現下便抱抱你。”許執拉開他的腰帶,原本就鬆鬆垮垮的錦袍被拉開,露出一個少年的軀體。
許執勾著唇角,彎起一個怪異的弧度。
人與鬼魅,多麼美妙的禁忌。
許執這人人如其名,對某些事物偏執得可怕,有個穿著黃袍的人曾經說過,“你永遠琢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