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慧倒有些私心,挑幾個忠誠可靠地,留在醫館照應。
顧之謙被衛慧先前一通悲慟,弄得心裡一直有些鬱郁,轉眼看著衛慧一臉的自信和得意,已沒有了先前的悲色,心裡暗暗的覺得有些失笑。卻也感到歡喜,就只含笑看著她,並不多說話,掃她的興致。
衛慧尋思了半天,轉眼看到顧之謙,輕輕一笑,取出幾分做過記號地賣身契,“女孩子都留在醫館,男子中,這幾個我看著還算沉穩撲實,你看看,還有什麼意見,酌選出得用的留下,剩下的,明早就著人送到藥廠去吧。”
顧之謙接了,略看了看,果然衛慧選出的幾個男子,皆是沉穩有度的,也沒有意見,另外又抽出幾分,遞給衛慧:“這幾個機靈,年紀也小,先留下,若好好調教,也是不錯的。”
衛慧仔細看了,也覺得顧之謙說得有理,也不反對。
兩人定了這一批,衛慧又道:“明日的考題,你尋思著出一份吧。”
顧之謙笑笑,“好。!”
見他答的痛快,衛慧也輕鬆,笑著道:“咱們不是皇帝的殿試,不用考那經濟文章,考學問倒是次要地,重點地,要考察一下他們的品牲。”
“嗯。“顧之謙有答應著,隨即不解問道:“殿試?什麼東西?“
“呃“!衛慧一怔,心裡嘀咕,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半,卻沒有聽說科考,難道這裡還沒有推行科考制度?心裡想著,衛慧有些暗暗的心驚。卻仍舊強撐著笑道:“呵呵,沒什麼,就是我聽說,皇帝選撥官員不是在他的宮殿裡嗎?我就給他暗暗地取了個名字。呵吼“”,
衛慧說話向來是直爽痛快,從未有過這種吞吞吐吐之時,今日,顧之謙見她神色躲閃,說話也支支吾吾地,心裡暗暗詫異,只不過也覺得不好再問,只能笑著點頭:“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貼切。”
衛慧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心裡尷尬,也不再多留,急急地起身,笑道:“我去看看他們安置的如何,再去給你和霽朗做幾樣好吃的去。”
一家人吃了飯,衛慧又去病房巡視,走進慈恩母親刑抹氏的房間,見她在昏黃的燈光下,睡得還箕安穩,略略放下心來工接著問跟進來的春櫻秋蒜:“可曾喂進東西?”
“嗯,餵了一碗素粥和一碗牛奶。”春櫻道。
衛慧點點頭,略一思忖,又正色吩咐道:“記得,在病房裡,看到的病人的難堪之處,切忌不得外傳。這是作為一個護士最基本的準則。”
春櫻和秋薪恭聲答應了。
衛慧取出一盒外用祛疤藥膏,遞給春樓,“塗在疤痕處,每日給她上一遍。你今晚就在這裡睡下吧,記得守好,防備她醒來再尋什麼短見。”
走出病房,衛慧又吩咐春櫻,去帶了慈恩來他母親房間看一眼。卻又叮囑,不讓慈恩在病房裡久留,讓他看一眼安心,就將他再送回官奴的住處安置。
回到後院上房,霽朗與阿黃已經睡了,小菊和小句、小桃坐在房間裡做針線。衛慧還未進屋,就聽得兩個丫頭在屋子裡嘀嘀咕咕地笑。
“你們兩個丫頭說什麼高興事兒呢?只揹著不讓我一個知道。”
說著,衛慧已經走進房中。
小菊和小桃趕忙起身,小菊上前替衛慧脫了外邊兒的大衣裳,小桃已經帶著兩個小丫頭子,抬了一桶熱水進來。
衛慧洗教了,換了睡衣,坐在床邊邊燙著腳,邊側了身子,含笑地望著睡得香甜的霽朗。
阿黃眯著眼睛,看著她仍舊有些紅腫的眼睛,暗暗感嘆,自己的主人總算是沒有枉費那一番情意,這女子今天那一場失態,也算是對主人感情的一個回應了。
雖然它的心與主人心意相通,知道主人生命無憂,卻無奈不能告訴她,只能盡力陪伴守護著霽朗,順便守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