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而無奈的
面容。別說,打得夠勁,眼見著腫。
兆龍搖搖頭,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麼讓他們如此齊心,真是一股可怕的力
量。
這樣拖著也不是個事,不知什麼原因。第二天的早飯又開了,讓兆龍費解,幹
嗎妥協,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高人跌大面兒了。操練繼續進行,還是老樣子,無一
點進展,總不能就這樣下去,驗收是有期限的,交不了差就是無能的表現,從不認
輸的兆龍出頭了。
“哥們兒,都聽好了,這監獄也不是我們家開的,大家都在圈裡呆過,大道理
誰都明白,怎麼回事大家門清,這一關誰都得過,抱團應該,但分什麼事,走過場
要是叫勁不值。驗收合格了,誰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麼耗著沒什麼意思,反正醜
話都說頭裡邊了,是壞是好你們自己掂量著辦。”也怪,這麼通情達理地一講,反
而收奇效,隊伍有點樣了,兆龍只把實在說不過去的單練,這一切,都讓在值班室
的支隊長看個正著。
驗收完成了,第一次出工清理坯道,收工時楊鐵心跑過來:“兆龍,這幫可真
能裝,全是鍬活,他愣是一手拿鍬頭,一手拿鍬棒,不是裝丫的你說是什麼,現在
不理他們,等真開了工,瞧我不好好弄弄他們。”
兆龍說:“楊哥,你不知道,小貴們大都長在山區,貴州人都背揹簍,不習慣
用鐵鍬,這您可別怨他們,農民都笨,得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說得損點,
一幫土匪剛進城,凡事都有個過程。”
“可吃不笨,老嚷著不夠吃的,能吃不能幹,一群飯桶,臭豬。”
“豬也好,飯桶也罷,趕上這撥了,總得接著,耐點心,這幫傢伙心挺齊,留
個心眼。”
“哥哥我是那怕事的人嗎?只要叫份,就練他們,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