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賭,賭了還得輸,最後無非是鋌而走險,偷、
搶、貪,最後的結果只有東窗事發,不是沒現,而是沒到火候,罪魁禍首不抓你抓
誰。趙衛林算個屁,到北京坐得上車坐不上車還得單說,烏紗帽和你之間,能選擇
你,那才叫出了鬼,火紅的背後隱藏著種種危機,這都是炸子,會有一天爆的。”
“我考慮考慮如何?”易軍還真認了真,這一點,還真沒有往深處想。
“時間有的是,早決斷早拔腿,少一分危險,多一分主動,你小子腦袋夠使,
敲你對不對?錯了,你揍我。另外,兄弟要珍惜生命,珍惜友情,哥哥我不想失去
你,話可有點沉重,但是掏心窩子的話,我說的,你應該明白。”
幾天後,易軍通知那影賭場暫告段落,看來他還是相當明智的,輕重已經掂出
分量。
北京億龍房地產公司開張。
緊鑼密鼓的運作開始,資金和地皮同時進行,首攻的山頭就是地皮的落實。
千萬不要小看郊區縣的一名鄉長,官銜不大,實權不小,“更是威風四方的地
頭蛇。聽著知情人的介紹,易軍不免哈哈大笑:”你們還真不好整,這傢伙雞賊到
什麼程度,都什麼年代,怕露富,夜裡吃獨食。“這一說,倒真吊足了易軍的胃口,
更願意接受挑戰。
“這傢伙總得有怕,不可能十全十美。”
“有,出了名的怕老婆,在鄉黨委會上,竟公然給老婆跪下求饒,沒一點老爺
們兒樣,還有他老婆運動員出身,惟一的嗜好是開車,公車成了她的私人財產,一
摸方向盤比見她爸還親,愛車如命。”
易軍有了主張,吩咐黑頭他們依計行事,只兩天,他便見到了北京城玩“碰瓷”
最好的郝立柱,開門見山:“做,一定要天衣無縫,要真流血,死人必須逼真,守
口如瓶,如果有半點洩漏,自己找坑去,代價四十萬,替死鬼好找,錢你也能掙下。
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知道了別無選擇。”
郝立柱心知肚明,這賊船上了已經下不來了,只得照做。
鄉長劉寶貴的老婆刁悅遇到真正的車禍,而郝立柱就是肇事者,一個大活人死
掉,面臨著坐牢不可抗拒的事實,易軍以死者親戚的身份與刁悅談條件:地皮和坐
牢由她挑。
在強逼淫威下,易軍他們如願以償得到珍貴的地皮,與此同時,易軍並沒有放
棄販毒的生意,反而越滾越大。再謹慎也有風聲傳出,“飛碟”的落網,如此乾淨
利落不留後遺症,毒品的量逐漸加大,“飛碟”滿世界拋貨,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視,
而狡猾的易軍又將自己處於靜止狀態,切斷與“飛碟”的一切聯絡,他又僥倖躲避
了打擊。
他剛春風得意之時,正準備落實資金,煩心的事找上門來,也賴哈德門和都都
貪玩,死活接易軍去泡歌廳。他意外地發現歐陽可心當了坐檯小姐,看著她被男人
摟在懷裡的場面,他火冒三丈,怒髮衝冠,熱血一個勁地往頭上湧,抄起酒瓶將男
人打翻,半截的酒瓶帶著鋒利的碴子插在騷男人的臉上,他一把拽過歐陽可心就往
外走。
“你說,是報復我,還是缺錢花?”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這不是好人呆的地,你會學壞的。”
“既然不是好地,你來什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易軍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