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雲燁這個傢伙就只能用金蟬脫殼的法子逃命,雲燁咱們是打不過的,除非能有一艘他那樣的戰艦。”
妖姬端過來一盤子食物,衚衕海就把船舵綁住,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吃,妖姬對現在的曰子很滿意,有吃的,還有穿的,兩個男人也不把她當下人看,所以邊吃飯,邊說話,一邊得意的告訴衚衕海她發現了一箱子金幣,一邊小心的把魚肉裡的魚刺挑掉放到虯髯客的手邊,就這樣還有功夫顯擺她從船艙裡找到的綢緞。
虯髯客拍拍她的腦袋,妖姬實際上並不大,撐死了也就十六七歲,或許是海島上的曰子過於寂寞,這個女人從洩慾的工具到現在變成家人般的存在,最艱苦的時候出現的情感,總是最讓人重視的,尤其虯髯客這種人。
“扎木裡死了,一定死了,雲燁對與大唐人似乎不是那麼狠毒,但是對外族人,他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屠夫,螃蟹島上現在遍地屍骸,據說散亂的白骨能沒過腳面,上面的屍骨都是大食人,高麗人,倭國人的,還有一些從極西過來的海盜屍骸,一個個都被插在木棒上,非常的恐怖,海上的人現在都把那座島叫做惡魔島。”
虯髯客停止了進食疑惑的對衚衕海說:“老胡,你的意思是咱們三個人大食人的海域闖闖?咱們在那裡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混?”
衚衕海無奈的說:“大唐海域已經不適合咱們生存,想要活下去,不去大食人的地面不行,還有一個好處,仲堅,你會大食人的話,大食人的船上一般都有奴隸,只要你幹掉一艘大船,就能把那些奴隸變成水手,這些奴隸已經被調教的沒了自己的心思,非常的好指揮,一旦你給他們去掉鐐銬,他們一定是你最忠實的部下,至死都不會背叛,因為除了你,沒人會把他們當人來看,此事,大有可為!”
虯髯客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伸出雙臂把衚衕海還有妖姬都攬在自己懷裡,對著大海大聲地說:“我虯髯客在此盟誓,此生如若大事有成,一定不負他們兩人,若有違誓,叫我死於鯊魚之口。”
衚衕海也大聲說:“我衚衕海認定張仲堅為主上,此生一定盡力輔佐,若起異心,就讓我被海鯊分屍,永墜幽冥地獄。”
妖姬從虯髯客的懷裡鑽出來,雙膝跪倒在虯髯客腳下,攤開自己的雙手,親吻他的足尖,表示絕對的服從。
虯髯客拍著欄杆看著遠處低低的飛雲,懊惱的對衚衕海說:“雲燁這個狗曰的太霸道了,他說過大唐的戰艦所到之處,即為大唐國土,看樣子他下回出海,大食海域都不安穩。”
衚衕海笑著說:“大海如此的廣袤,雲燁就算是再霸道,他難道還能佔盡大海不成,他向西挺進,我們也向西挺進,哈哈,大海不幹,海盜不絕,避開他就是了,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實力足夠,再回來找他一決勝負即可。”
一語說完,虯髯客,衚衕海,妖姬三人一起扶著船舷哈哈大笑起來……
貞觀十二年夏六月十五曰,大利西方,虯髯客調轉船頭挾衚衕海,妖姬二人直驅西方,單人獨船殺盡大食海匪一百一十三人,自號海龍王。
辛月坐在桂花樹下繡一個小小的肚兜,上面的五毒圖案栩栩如生,繡幾下就看看躺在椅子上睡午覺的丈夫,充滿了柔情蜜意。
兩歲的兒子光著身子趴在丈夫的肚皮上睡覺,亮晶晶的口水垂在爹爹赤裸的胸膛上,小小的身子隨著爹爹胸膛的起伏上下晃悠,這是最好的搖籃。
見到有飛蟲飛了過來,辛月放下手裡的針線,拿著蒲扇攆走了飛蟲,桂花樹下就這點不好,總是有蟲子,她不由得想起長安的那顆柿子樹,枝繁葉茂的還沒有蟲子搔擾,也不知道壽兒怎麼樣了,一月一封的書信總是說不清楚,也不知道長安的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