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加這一條魚，應該夠吃了，哈哈哈，走吧。”

老頭和自己的弟子沒有一點隔閡和鴻溝，直接勾著無塵的肩膀，兩人有說有笑的就回去。

只是這天深夜，在一間密室裡，出塵和無塵又在一起，兩人面對面的坐著，面前是一個棋盤。

“要說他們世俗界啊，發明這種東西，真的挺有意思的。你看著棋盤，不大，但是每一步，都要小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子，就會被吃掉。無塵，不好意思，你的炮，我手下了。”

出塵捋了捋鬍鬚，彷佛勝券在握。無塵不明白自己師父的意思，只能默默的聽著。

“你確定嗎無塵，今天的事。”

“很確定。即便不是那葉離，應該也是天界的一位大人物附身了。”

“怎麼樣？”

無塵的評價也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很強。”

“跟你比。”

無塵笑了笑，笑容裡僅是無奈。儘管沒有回答，但是這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他是年輕一代最強的弟子，而葉離是誰？天界的主宰。無塵經歷上一次大戰的時候，還是一個拿著劍都會手抖的孩子，他的戰鬥經驗，沒有葉離這麼多。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葉離都遠遠超過了無塵，兩者不是一個等級的。

出塵一撇嘴，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剛要喝，酒杯就停留在了半空中：“這麼說，這裡面，肯定有九絲殿的影子了。離情，哎，這個女人，什麼都好，長得也好。就是這心啊，太大了。”

“師父，按理說，我是小輩，不好評價你們上一代人之間的恩怨。但是離情大人這一次，是擺明了背叛造化神殿啊。這個罪名，可不小，師父，你可要把持住啊。”

啪，出塵直接一掌拍在自己徒弟的後腦勺上，紅著臉：“什麼叫做把持住，你這小子說話越來越沒正經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現在做的，就是和玄青搞好關係，不要聲張。九絲殿那邊，你且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適當的時候，幫助一下猛禽。”

“我們還要幫助他們嗎？”

“當然，我說過了，釣魚，是非常有技巧的，心不能急，放長線，才能夠釣到大魚。去，把資源拿去猛禽那裡，明天就去。”

“是。”

無塵在深夜，終於離開了這密室。倒是出塵，看著手裡的酒杯，突然一笑，這笑容複雜，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

“有人要刺殺老子，那也要他們有本事啊。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李滄海白了一眼葉離：“你也別太囂張了。你實力是很厲害，但是這裡畢竟是他們的主場，我們佔不到一點便宜。情況你也調查的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不，那個出塵老頭，我還沒有和他交過手。還有九絲殿的那些人，雖然是合作沒有錯，我也要試探一下，他們到底值不值的我們投資啊。”

“你啊，說到底還是個奸商。收了人家的東西，對方的契約也都簽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葉離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哈哈一笑：“你懂什麼，這叫做風險評估。你沒混過我們世俗界你不知道。如果九絲殿都是一些草包弱智，我就是再有能力，我也帶不動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豬一樣的隊友嗎？”

“你這傢伙，別到時候被人刺殺受傷，走不掉你就玩脫了。”

“怎麼可能。我現在已經收到了訊息，整個造化神殿，能夠動我的，估計也就那個出塵老頭。他這麼大一個人物，總不會親自出手來幹我吧？”

“不一定。”

話音剛落，屋子外面竟然傳來了腳步聲，很輕微，應該是踮著腳。外面異常安靜，只有零星的雨滴聲。

“你這個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