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尤仲權站起身走到了門口,瞪了那幾個保安一眼:“廢物!”說完兩眼一眯看向那十幾個女人,深深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吐出,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在這兒吵吵鬧鬧的,是沒把我尤仲權放在眼裡麼?”不得不說尤仲權雖然身高不夠,但這眯眼抽菸的架勢和森然的語氣還是暫時震懾住了眾人。
保安領班訥訥地答道:“尤董,她們呼啦一下就闖了進來,說是咱們這兒有誰把她們給騙了去,迷翻了她們還掏光了她們的錢,說是那人就在咱們這兒唱歌玩兒呢。”
尤仲權怒道:“還有這事兒?那你們跑我這包廂來幹嘛?難不成是我尤仲權乾的?”
幾個女人同時嚷道:“沒說是你,我們說的是你身後那小日本!就是他!”
尤仲權一愣,回頭看了看小澤馬利:“不可能啊,他一下午都跟我在一塊兒呢,你們不是認錯人了吧?”
那十幾個妖豔女人同時一愣,瞬間安靜之後忽然又猛地爆發,七張八嘴地叫嚷道:“你當我們是瞎子呢?連個大活人還認不出來?”“我管你尤什麼玩意兒,那個小日本騙財騙色,你一個華夏人不說給我們主持公義反倒是護著他?”“把那小日本交出來!”“你這矮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純粹就是一漢奸!”尤仲權見那些女人沒一個買他的帳,紅撲撲的胖臉不禁漸漸有些發黑。
女人們越說越激動,逐漸忍不住伸手推搡著尤仲權要闖進去揪小澤馬利,一腦袋迷糊縮在包廂內看著門口吵鬧的小澤馬利完全沒弄明白這些妖豔的女人居然是來找他麻煩的。幾個保安有心無力地勉強阻攔著那十幾個吵吵嚷嚷的女人,眼看著就要被她們突破阻攔闖入包廂內去了。
陸小展忍著笑問鄭俊光道:“你從哪個場子找來的這十幾個女人?”
鄭俊光白了他一眼:“現在是大白天,哪個場子裡有妞啊?我是去南邊兒巷子裡的洗頭房找的。”
陸小展哈的一笑:“原來不是場子裡混的,難怪她們不認識尤矮子了。”正在吵鬧間,幾名警察分開圍觀的眾人走了進來:“讓一讓!沒什麼好看的,都散了都散了。”
尤仲權瞪了一眼保安領班,低聲問道:“誰報的警?”保安領班雙手一攤,搖了搖頭:“不知道,不是我們,而且也應該不是這些女人。”鄭俊光偷偷笑著舉起了手,低聲對陸小展道:“是我來這兒之前順帶著用公用電話報的警。”
一名帶隊的警官皺著眉走了過來,看到現場混亂的情況剛要說話,卻見尤仲權正一臉惱怒地堵在門口,身上所穿的白色襯衣已經被十幾只指甲蓋塗得五顏六色的手捏摸得到處黑痕,緊走幾步迎了上去攔住那些女人,對著尤仲權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轉身對那十幾個女人吼道:“幹嘛呢幹嘛呢?在這動手動腳的。”那警官一張黑臉,乍一看顯得正氣凜然,正是上次將陸小展帶回警局問話的姓趙的警官。
尤仲權也對趙警官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趙警官,你來得正好,這幫女人說小澤把她們騙了過去,不過我可以做證,小澤今天下午一直呆在這兒沒出去過。”
趙警官對著那十幾個女人淡淡地說道:“你們聽見沒有?尤董是我們天海市知名的大企業家,這家金色朝陽歌城也是他的產業,人家有那麼大個攤子的來作擔保,你們還懷疑什麼?”
陸小展一愣,隨即恍然:“這孫子問都不問明白就和尤矮子站到了一條戰壕裡,果然和尤矮子有曖昧,難怪上回死活拖著我不給我走,還跟我纏東纏西地打探施哥的事兒。”
尤仲權依然眯著眼盯著那十幾個女人,緩緩地說道:“警察同志在這兒,你們給我好好地說清楚,要不然……”話未說完整,但話語中森森的寒意讓那十幾個女人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還是那個年紀看來偏大的女人開了口,一臉委屈地對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