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話,恐怕接下來還有一批又一批的麻煩跟著過來。”
陸小展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回去,可是皮爾斯,你得發誓,別把我的事情告訴小赫洛夫先生。”
皮爾斯連連點頭,笑道:“當然不會,你是我師父的長官,我怎麼可能出賣你呢?”
回到城堡的時候,小赫洛夫還是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似乎這將近一小時內他都根本沒動過,陸小展走到他身前,行了個禮道:“先生,我們回來了。”
小赫洛夫鼻子裡發出了一個簡單的嗯字音,抬頭看向了陸小展身邊的皮爾斯:“你怎麼又回來了?”
皮爾斯神情激動地一步跨到他面前,拍著茶几叫道:“我差點就回不來了,老頭,你什麼時候動手?我可是實在忍不住啦!”
小赫洛夫皺了皺眉:“沒人教過你什麼叫禮貌嗎?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好說不就行了?”
皮爾斯也不管他父親是不是不高興,索性一屁股坐到了茶几上,添油加醋地將剛才被人堵路差點劫持走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腰一挺從茶几上跳了下來,瞪著小赫洛夫叫道:“你看,我差點就被人抓了去,而且很可能因此就死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以後你要再想見你親愛的兒子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了。”
誰知小赫洛夫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怕什麼?不是有祿在你身邊嗎?”
皮爾斯跳了起來:“什麼?你就指望他?他可只是個廚子啊!”
小赫洛夫放下了報紙,似笑非笑地看了陸小展一眼:“哦?你確定他只是個廚子?”
陸小展只覺得心裡猛的一跳,小赫洛夫這話怎麼似乎有點別的意思呢?就在他琢磨著的時候,小赫洛夫又不緊不慢地對皮爾斯說道:“既然撒旦出手了,你的安全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祿在不在倒也無所謂了。”
皮爾斯根本不知道什麼撒旦,顯得滿頭霧水,茫然地看著小赫洛夫,可陸小展卻是心中大驚,要知道蛋蛋來俄羅斯的事情可是除了他們幾個少數人之外沒人知道的,怎麼小赫洛夫整天坐在家裡看書讀報的,卻把這事知道得這麼清清楚楚?
小赫洛夫忽然站起身來,拍了拍陸小展的肩頭,輕笑道:“跟我來書房聊聊吧,不死鳥。”
這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就象一道驚雷劈在了陸小展腦門上,怎麼這老頭跟他兒子一個德行,看著不怎麼樣,可卻是什麼都知道了,難道這次隱秘的俄羅斯之行就這麼快被拆穿了?陸小展定了定神,勉強笑道:“先生,您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不死鳥?”
小赫洛夫笑了笑:“你要是怕我殺了你,那你現在就走吧,我絕不會攔著你。”
陸小展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的了,可要就這麼直接跟小赫洛夫翻臉,明顯是不明智的,算了,還是走一步是一步吧,搞不好這老頭跟自己的誰誰誰是親戚呢,特地來幫自己的也說不準備。
想到這裡,陸小展索性把心放寬了,微微一笑跟著小赫洛夫上了樓,皮爾斯抓了抓後腦勺也想跟過來,小赫洛夫卻是對他瞥了一眼,皮爾斯立刻很識趣地停住了腳,沒跟過去湊這個熱鬧,雖然他跟他父親之間經常的沒大沒小,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非常順從自己的父親的。
小赫洛夫的書房不是陸小展第一次進來了,可這次再進來,陸小展的心情卻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就象是一個做賊的被人當場抓住,而且已經把他剝得赤條條的,根本沒有一點**可言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小赫洛夫坐到了他的專用椅子上,笑吟吟地說道。
事到如今,陸小展也不想再抵賴了,他點了點頭,承認道:“是的,我確實很奇怪。”
小赫洛夫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陸小展順著他的意思坐了下來,小赫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