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要求的關於“惹禍精只能給他一個人做菜”成了遙遠的傳說。
換句話說,被樹立成光輝形象的龍飛飛同學,現在腦殼上暈染了一圈像天使一樣的光環,坐著睡著,都特別受人待見。
聶印一邊盡職盡責地給討厭的情敵治傷,恨不得手上有根神仙棒,揮一下,這情敵就好全了。不是他多好心,而是人家好全了,他就可以大張旗鼓帶著他的王妃走了。
當然,說是這麼說,龍飛飛一身是血,傲立風中,站在王府門前等他的樣子,已經深刻鐫刻在聶印的腦海裡。那真的是一個閃閃發光的情敵啊,聶印同學一想起這人,就覺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兒。
賢真跑出跑進忙乎,現在除了親近他們家公子,那就是邱寒渡了。
這是第一個肯伸手拉他一把的美貌女子,也是他差點就害死的女子。他痛定思痛,深刻反省自己狹隘的思想之後,正確認識了這位傳說中的“傲世邪妃”……最後,他發現,他家公子的確是有眼光的,喜歡上的女子真真兒是好得不得了,既不傲氣也不邪氣。
溫婉,善良,還有些俏皮,甚至帶著孩子氣……咳,這確定是在形容冷魅特工邱寒渡?
滑鼠點確定。
比如此刻,邱寒渡一陣風似的捲過來,大呼小叫:“聶印!聶印!快去看黑妞,她醒過來了,快點快點……”
聶印正和龍飛飛坐在軟榻上拼殺棋局。兩人拼殺氣,拼眼力,拼智慧,拼氣勢,直從棋盤上的交戰上升到用目光廝殺。
邱寒渡一進來,便將這詭異的氣氛給打破了。她使勁拖著聶印:“快快快,看黑妞去,都昏迷好幾天了,好容易有點動靜兒……”
聶印將她柔軟的腰肢一摟:“走,一起!”
“我我我,你先去,我還忙著呢。”邱寒渡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面兒做出無比親密的舉止,畢竟,這是古代嘛,男女授受不親。
更何況坐在這的是龍飛飛,更是有些尷尬。
她有時候懷疑到底誰才是穿越過來的,聶印那小子現在很有現代男人的範兒了,動不動就要親一個,摟一個,抱一個,總之不把花槍耍盡他不算完。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可是她自問,和龍飛飛的距離保持得很好,從沒做過讓人家有一丁點能遐想的事兒。說穿了,她無非是想做個知恩圖報的好姑娘唄。
聶印可不樂意了:“你得跟我去看黑妞,搭把手,打個雜……”
賢真立時蹦出來:“王爺,我去!”
聶印氣得心肝突突,表面上卻是很繃得住,上下一打量,忒打擊人:“你?就你這資質,能搭什麼手?打什麼雜?”最不待見這小子,差點害死他的惹禍精,還敢蹦出來搗亂。
賢真一聽人家瞧不上他,很是喪氣,低頭,退下。
邱寒渡很不落忍,推著聶印就往外走,還不忘叮囑:“賢真,今天我用白果燉了雞,趕緊去盛一碗給你家公子喝,那個補身體……”
“好咧!”賢真立時又高興了。
龍飛飛從頭到尾沒說過話,只是靜靜地用目光鎖定邱寒渡。
聶印更是氣憤,大手一攬惹禍精的纖腰,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喊得忒大聲:“寒渡寒渡!”
“喂!你招魂!”她咯咯笑。
聶印一聽,總算心裡有了一絲安慰,這還是他的惹禍精哩,低了頭,在她耳邊輕言細語:“一會兒我們就走。”
“去哪兒?”邱寒渡不解。
聶印磨牙,狼氣森森:“這是龍飛飛的宅子,難不成你還能住一輩子!”
“可是,你王府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咱們得打一個反擊戰,不能這麼白捱了。再說,人家龍飛飛的傷還沒好哩。”她仰起頭,白了他一眼:“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