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那個許豐的嗎,還有,你說要讓我知道,他值不值得風儀託付終身,你帶我來這裡幹嘛,別說人影,鬼影都沒一個。”
安季晴向段風涯翻白眼,“看你心急的樣子,有鬼影你能看得見嗎?”
“安季晴!”段風涯輕斥,“我在和你認真說話的時候,你能不能別開那些無聊的玩笑,我是在很認真的對待這件事的,懂嗎?”
“懂啦,你看,不是來了嗎?”安季晴嘟嚷著,然後小聲說,“就知道關心風儀,對我什麼時候也那麼上心就好了!”
段風涯嘻笑,挽著安季晴的胳膊,“好啦,我就心急了點,行了吧,走,咱過去看看,風儀喜歡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安季晴急急的拉住段風涯的手腕,“別去,人長來長去,不就長得一個樣,兩隻眼睛,一個嘴巴,一個鼻子,有什麼好看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神神密密的帶我過來,現在又不讓我去,你們在玩什麼?”
“保密。”安季晴嘴角揚起一個清麗的弧度,然後兩嘴緊抿,樣子十分可愛而俏人,只是,相對於她的可愛,段風涯更有興趣的是,她在玩什麼!
段風儀的表情看上去,遠比話豐還要緊張,她時而幫許豐整理衣裳,時而細細叮嚀著什麼,時而又慌亂的張望,試圖發現段風涯出現的方向。
許豐倒是沉著,他握著段風儀的手,溫情款款,“風儀,看你緊張的,我相信段將軍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會成全我們的。”
“我那個哥,在國事面前,就明事理,一到我這裡,就固執得很,特別的鑽牛角尖。”段風儀低聲嚷著,話雖這麼說,卻在她臉上,看不到一絲抱怨,相反,還有著一點幸福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條黑衣人揮著劍,從天而降,口裡叫囂著,“段風涯,在水月城你害我破財,險些沒命,今天,我要你妹妹的命來,也算對得起自己了。”
說完,黑衣人揮斂,直直的向段風儀刺過來,也沒來得及讓她說一句話,劍已經近她的身了,許豐推開段風儀,赤手和黑衣人對打起來,赤手難敵利劍,況且,來者還是個高手,才幾招,許豐已經敗下來,雖然身上無大傷,還是被黑衣人打得離段風儀有了一段距離。
不遠處,段風涯正抱手相望,嘴角含笑,安季晴推推他,“風涯,你怎麼不去幫忙。”
段風涯輕笑,明媚而爽朗,“就風儀那丫頭沒聽出來,那黑衣人一出來,我就知道是風離了,看來,又是你的小把戲了。”
“好吧,這俗把戲,讓你看穿了,我就想看看,大難臨頭,許豐是怎樣對風儀的。”安季晴凝目,把目光放在已然驚得慌亂了的段風儀身上。
黑衣人雙目緊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許豐,揮動長劍,直直的刺向段風儀,一點一點的逼近段風儀,段風儀根本就是,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就在利劍接近段風儀身體的那一刻,許豐撲了過來,撲倒段風儀,劍刺入了他的右肩,入劍的那一刻,許豐驚愕的看著黑衣人,甚至是不可思議。
許豐分明感覺到,是黑衣人收了劍,雖然滲出了血,但入劍不深,這點小傷對許豐來說,一點事都沒有,他抬著目光看著黑衣人,“閣下既然不想殺我,就證明閣下也是惜命的人,風儀也是無辜,請閣下高抬貴手,放過風儀吧,她不過一個姑娘家。”
“那,如果我一定不放呢!”
“那,就先殺了我吧,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苟活也沒意思。”
段風儀用身體擋在許豐前面,顫顫的說,“不,不關他的事,不能殺他!”
黑衣人輕聲的笑了笑,揭下黑麵巾,段風儀驚愕的瞪站雙眼,“大哥?”
段風離雙手扶起許豐,“你沒事吧?”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