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爺也受了那麼多年的苦,我只是懷著一顆醫者父母的心,給他看病,如果你真心想救他,就讓那個最想救段少爺的人,三天內,去蓬萊客棧找我,移期不候。”
“我們哪個都想救少爺的。”
“最想救的,還有,是女的,三天風內,”風臨夜拍著劉夫子的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師兄一旦做出決定,就誰都改變不了,三天,就是三天,段少爺若是不救,別說他三妻四妾,他也是,不會有孩子的。”
劉夫子佇立在那裡,重眉深深的糾在一起,心裡莫名的不安起來,風臨夜說對了,劉夫子比誰都更瞭解他,也就因為太瞭解,風臨夜的話,才讓劉夫子,不寒而慄,懷著一顆醫者父母心?這句話不該是風臨夜說的。
很多年前,當怪醫名聲鵲起時,什麼人都要找他治病養長生時,風臨夜決然放棄醫館,四處遊醫。當時,年輕氣盛的劉夫子,就是用醫者父母心這句話,試圖說服風臨夜繼續為廣大百姓服務時,風臨夜笑他傻,他說,學醫,不一定要醫人,他要的是,醫學精髓,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來,風臨夜一心只想把醫學鑽得更深,醫者,對他來說,只是一小部分,那麼,他對段風涯的病,上心如此,總得讓人掛心吧?
☆、113。 算是,抱打不平
段風儀剛從外面回來,疲憊的臉上則難掩的喜色,見劉夫子一個人忤在那裡,目光停在遠處,並無落點,有點奇怪,“夫子,什麼時候回來了?”
劉夫子收回目光,“哦,剛回來,小姐,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了。”
段風儀側頭,好奇順著劉夫子的目光看去,目空無物,才聳聳肩,“夫子回來得正好,再過幾天,就是風儀的大喜日子了,風儀之前還在想,沒得到夫子的祝福,多遺憾。”
“哦,我才出去了一些時日,小姐就覓得有心人了,是哪戶人家有那麼好的福氣,娶了我我們段小姐的。”
“夫子,你別笑風儀了,許大哥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捕快,不過,他對我好就行了,風儀也不求他們大富大貴,富貴醉胭脂,不如小貧心氣高。”段風儀低眉,笑意盈盈,情人眼裡出西施,說起許豐,她總是覺得,他萬般好,天下萬子,不及一個許豐,膝蓋硬,心氣高!
劉夫子故意調侃,“小姐,看來,你那個許大哥也非一般人了,不過,富貴醉胭脂,你可別一通說了過去,讓少爺和風涯少爺聽到,就不是醉不醉的問題,你和一個捕快的婚事,說不定也吹了。”
“夫子,”段風儀嬌嗔,“你就愛捉弄風儀,說真的,哥這樣,一妻四妾,還是不因為富貴得妾,我才不要和別人女人共侍一夫,再說,他們本來也沒打算同意我和許大哥的好事,要不是五嫂……”
說到安季晴,段風儀突然緘口不言了,目光散渙而又神哀,改口道,“夫子,不進去嗎?”
“小姐,關於五夫人的事,我可不可以從你這裡知道原因呢?”劉夫子往一邊站,讓出門口中央,如果段風儀執意要拒絕他,那麼,段風儀可以直接,從他身邊走過,五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劉夫子想只有在段風儀口裡說出的,才會是最接近真相,畢竟,段風儀不上個會刻意把人說黑的人,最重要的是,段府,誰都知道,只有段風儀才站在安季晴這一邊,從一開始就如此。
段風儀遲疑了一下,舉起的腳步,又再退了回來,“綠愕,你先把東西帶進去,我和夫子說幾句話再進去。”
“是,小姐!”綠愕點點頭,回頭看了段風儀一眼。
其實,綠愕和小顏一樣,從段風儀口中聽得安季晴推倒林微音,她也是一點都不相信的,還試圖說服段風儀,可是,有些東西,一旦是你親眼目睹的,就已經認定了,安季晴推林微音的那一瞬,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著實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