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司機很沒有耐心,直接伸手就要把袁錦拉出來。袁錦一看好機會,手一翻使了個巧勁想把司機的胳膊弄脫臼,可那司機顯然是個練家子,袁錦力氣小,用巧勁也沒脫臼。那人直接把袁錦拉出來,拿槍抵著袁錦的腰:“袁小姐,太天真了不好。”
袁錦被那人拉出來沒站穩,腳一崴膝蓋一屈,差點兒跪下,胳膊被那人拉著只能斜著身子保持了平衡。感覺腰上抵上了一個硬東西,是那把槍,可袁錦怎麼會甘心被脅迫?她篤定這人根本不會殺她,就一翻身就繃直了胳膊朝那人砍,那人後退一步,袁錦看到了那人亮出的槍口。
“啊!救命啊!”袁錦立刻呼救。
袁錦一開口,那人就上前一步捂住袁錦的嘴。袁錦使勁掙扎,嘴被捂著只發出嗚嗚的聲音,那人咬牙:“這裡是拆遷區,根本沒人。你再叫,我直接把你打暈了。要想不受苦,乖乖點兒,只是叫你去見一個人而已。”
袁錦只好老實了,不再掙扎,那人見狀放開她,押著袁錦往前走。
他們到了一個被拆了一半的房子前,那人敲敲門,快三下,慢兩下,裡面有人過來開門。袁錦進了屋。屋裡齊齊分左右兩隊站著八個人,都一溜的黑色衣服,神情嚴肅恭謹對著沙發上坐著的人。袁錦打量那沙發上的人,只覺得這人有幾分眼熟。
“袁小姐,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那人微微而笑,狹長的眼睛叫袁錦心一慌。這眼睛很熟悉,可眼神卻很陌生。袁錦努力回想這人到底是誰。袁錦很確定,上輩子沒出現今天的情況。她上輩子從沒被綁架過。
“袁小姐,請你來只是想請你幫一個忙。”
“什麼忙?”
“我想叫濟川籤個字,可是他總是躲著我。無法,只好請袁小姐出面請他來見我了。”那人笑得很自然,做了個手勢,有人就遞過來一個手機。
袁錦聽到濟川兩字忽然靈光一閃,這人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是和周十州長得很像!只是嘴上多了鬍子,眼神陰暗了些罷了,其餘的都很像,眼睛都是狹長的,臉型稜角分明。袁錦冷笑:“那你可錯了。我是請不來周十州的。”
“請得來請不來,袁小姐還是試試,我這也是沒法子了。”那人又是一笑,笑得袁錦立生寒意:“袁小姐,如果濟川不來,那周某多句嘴,袁小姐還請三思和周家的聯姻啊。”
袁錦心裡只覺得這個人討厭,聽了這人的話便開始瞧不起他,一個大男人,手段這麼陰,拿女人威脅,嘴還這麼碎,想到這裡,袁錦也不在怕他,回嘴道:“原來你姓周啊,還知道他叫濟川,那一定也是周家的人了。哼,原來周家的人也不過如此。卑鄙小人。”
那人只挑了挑眉,示意旁邊人撥打電話。一個黑衣人就按了號碼,袁錦也不立刻接手機,只昂著頭道:“我累了,要坐下。”
那人朝手下示意,剛才抓袁錦的司機便走到旁邊,指揮兩個手下把角落裡一個髒兮兮的椅子搬過來,袁錦嫌椅子髒不肯坐。電話通了,一個甜美的聲音飄出來:“您好,這裡是周氏集團。”
那人接過電話:“我找周十州。告訴他我是周百川。”
袁錦心想,周百川,周十州,賙濟川,這名字都這麼怪。
“濟川啊,哥哥我想見你一面這麼難啊。我現在在老城區,對了,就是當年周家毆打病重女人的地方。哎呀,十幾年沒來了,這房子都已經破爛不堪,幸虧我回來了,要不然再過個幾日,我連家都沒了。”
周百川說話陰陽怪氣,但資訊十足。袁錦在旁邊聽得稀裡糊塗,周家毆打病重女人?袁錦仔細打量周百川,他說話時嘴角帶著一股邪笑,有種歇斯底里的感覺。
“對了,我還請了人來這裡做客呢。這人你一準熟悉,要不你和她說說話?”周百川把手機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