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也讓她勸勸謝世昌才好,畢竟他們兩人感情深厚,想來華氏出面說,謝世昌也能聽進去幾句。
到了西院,謝老太太也沒有讓人通報,直接進了屋,看到華氏正在床榻上逗謝瑾茹玩,絲毫沒有因著謝世昌和寶靜姨娘的事情影響,謝老太太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很快恢復常色,開口道,“這丫頭長得還真俊。”
一聽到謝老太太的聲音,華氏一驚,朝謝老太太身後望過去,想著這老太太來了,怎麼都沒有人通報,潘媽媽連連用口語說著是老太太不讓報,華氏連抱著謝瑾茹站起來,對謝老太太道,“老太太怎麼來了,我說瑾茹這丫頭今日怎麼特高興,莫不是知道老太太要過來瞧她。”
華氏臉上笑著,心底卻嘀咕著老太太怎麼突然來她這,想著怕是跟四老爺有關。
果然,老太太剛坐下,就對華氏道,“老四媳婦,東院那邊鬧成這樣,你也不勸勸四老爺別胡來麼?”後院不安寧,這可是掌管家務的不得力,要是換做旁人,老太太怕是早就拍著桌子教訓起來了,只因以前沒有管過四房的事情,老太太也不好突然端起架子來訓斥。
“媳婦倒是想管,可也騰不出精力,瑾茹才這麼點大,媳婦只能先顧著小的,至於老爺,原本想著有寶靜姨娘照顧著,許是病好得也快,也不曾會鬧得秦姐姐氣得回孃家。”
華氏很冷靜地說著,這讓謝老太太有點掛不住臉,可也不好發作,只得繼續耐著性子道,“可再怎麼忙,也不能讓下面的人越到你這個正房太太頭上去,不然,旁人都等著看笑話了。”
“老太太也知道那寶靜姨娘是東院的人,秦姐姐一手給老爺安排的,媳婦哪好越過東院去管寶靜姨娘的事情。”華氏言下之意就是,寶靜姨娘的事情,她不會出面去管,更何況,她也不打算去管,現在又多了一個女兒,關起門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
沒有想到華氏這般鎮定,謝老太太有些意外,而祝媽媽在一旁給謝老太太遞眼色,示意不要繼續說下去,說多也無益,華氏明顯對此事沒什麼想法。
原本華氏也沒有這麼鎮定,在她知道謝世昌日日跑到寶靜姨娘那邊待著,都不來看一下瑾茹的時候,她也是恨得不行,女兒剛出生就跑別的女人屋裡去了,對她這邊不聞不問,換做誰心底也難受,只是,瑾芸找了個機會,把她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跟華氏說了,也說了謝世昌現場處境的艱難,華氏一聽只是做戲,也就忍著,任由謝世昌日日去寶靜姨娘屋裡待著。
從西院出來,謝老太太氣急用柺杖直拍腳下的石板路,祝媽媽在一旁無奈地嘆息著,但少不得要安慰,道,“現在四老爺肯定是一時迷了眼,等他知道外面的傳言,而且前朝彈劾他的事情,肯定會收斂的,這要是真的定下寵妾滅妻,那可是大罪了。”
在朝為官的人,哪個不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別人抓到把柄,尤其是後院之事,而現在謝世昌就已經面臨著這樣的問題,被人彈劾寵妾滅妻,重則可是要丟了官職的,更何況謝世昌打的秦氏不僅是他的媳婦,還是皇上下旨賜婚的,可不比尋常。
“只望他早點醒悟過來,不然,整個謝家都要被他拖累。”謝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氣得不行,祝媽媽站在一旁也不敢在說話。
有關謝世昌的傳言越來越多,而彈劾謝世昌的人也見著增多,不過謝世昌的舉止卻不曾收斂,反倒有點變本加厲,而他為了買一件寶靜姨娘喜歡的物件,縱容家奴跟人打起來了,而對方的來歷也不小,是皇宮某個得寵娘娘的孃家兄弟,原本皇帝對謝世昌還不那麼氣,一聽謝世昌都欺負到他愛妃的胞弟身上,頓時大怒,一時之間,謝世昌的罪名又多了好幾個。
眼看著謝世昌真的要倒黴了,大房,二房的人也都過來勸謝世昌趕緊消停,而老太太也讓人寫信給在外頭做官的三老爺,讓他也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