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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婆閨蜜

短暫的空白,沒想到竟然被這個素來瞧不起的廢物給打了,一時間不由怒髮衝冠,抽出腰刀便要砍過來。

等等,這傢伙的力氣怎麼突然這麼大?

“來自刁洋的憤怒值+537!”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喝聲傳來:“怎麼回事?”

一個山嶽般魁梧的男子從屋外走了進來,屋裡一群人急忙向他行禮:“見過隊長!”

祖安記得這人好像是楚家的護衛隊長嶽山,這時候刁洋急忙跑去訴苦:“隊長啊,我們好心好意來喊他去祠堂,誰料到他不僅不願意起來,還仗著自己是姑爺的身份對我們拳打腳踢,你看我鼻子都被他打斷了。”

祖安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這人臉譜變得還真快,顛倒是非的本事也是讓人佩服。

嶽山眉頭一皺,看了看刁洋鮮血直流的鼻子,又看了看身上溼淋淋的祖安以及地上的水盆,大致也還原出剛剛發生了什麼。

“所有人都在祠堂等著,你們卻在這裡胡鬧?先去祠堂,其他的事之後再說。”嶽山哼了一聲,他懶得管這裡發生的破事。

他對刁洋的品性也略知一二,知道他是活該;當然他也沒興趣替祖安出頭,這樣一個窩囊姑爺,他也有些瞧不上,不值得為了他得罪同僚。

祖安眼珠一轉,忽然倒下呻-吟起來:“哎呦,我身受重傷,沒法起床啊。”

“你受傷了?”嶽山走過來檢視,注意到他身上的鞭痕,一時間也有些變了臉色。

祖安心想幸好我機靈,昨夜依舊穿著那血衣睡覺:“是啊,昨天二小姐找到我,用她那哀嚎之鞭對我一陣抽。”

場中所有人臉色都變了,想來不少人也領教過二小姐鞭子的厲害。

唯有刁洋不信:“胡說八道,你剛才打我可是有力氣得很,哪像受傷的樣子?”

嶽山開口了:“貴人們都等得急了,先到祠堂再說,是與不是,到時候自見分曉,來人,把姑爺抬到祠堂。”

一邊吩咐手下去找擔架,一邊讓刁洋去看大夫。

誰知道刁洋說什麼也不幹,只是簡單包紮了一下鼻子,便堅持著一起去祠堂。

待嶽山轉身之際,他湊到祖安耳邊說道:“臭小子別得意,很快你就不會是楚家姑爺了,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祖安有些疑惑,這傢伙哪裡來的底氣,難道就是因為我新婚之夜爬了小姨子的床麼?可看楚初顏的反應,楚家這邊應該沒太當回事啊,更何況我還搞定了苦主本身。

懷著這樣的疑惑,他被抬到了祠堂。

祠堂很寬廣,堂首掛著一個巨大牌匾,上面寫著“追慕堂”幾個大字,字跡沉穩剛毅,一種肅穆之意油然而生。

牌匾下面一左一右掛著兩幅巨大的畫像,邊上有些對聯之類的題詞,看官服和落款,應該是楚家的兩位先祖。

畫像下面則是香案和牌位,供奉著楚家列祖列宗。

香案前面兩個位置,則坐著一對中年男女,男子面如冠玉,臉頰幾縷鬍鬚,有一種儒雅溫和之感。

邊上貴婦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頭頂梳了一個飛天髻,前面有一個孔雀金釵,尾羽四散開來和飛天髻完美貼合在一起,愈發顯得雍容華貴。

祖安知道他們就是楚家的家主楚中天和夫人秦晚如了,接觸到楚夫人的目光,身體裡不由自主傳來一種敬畏之感,想來之前這身體對她懼怕到了極點,現在都還殘留著一些本能。

他忽然注意到祠堂裡不少男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往同一個方向瞟,這才注意到楚初顏身邊坐著一位紅衣黑裙少女,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媚,膚若凝脂的鵝蛋臉,嫵媚會說話的桃花眸子,彷彿蘊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男女意味,足以讓任何見到她的男人想入非